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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妍从转角处走来,她面目憔悴,那双桃花眼像快要把她沁出血。
贺酪紧走了几步,来到安妍面前。
他拧着眉,声音清冷地说道:「江篱真的死了?」
安妍眼眶微微发红,喉咙里咕哝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酪见她沉默,尖锐的声音穿过耳膜:「我他妈问你话?」
「啪」的一巴掌,贺酪脸上顿时出现清晰的指印,唇边也泛起点点红。
安妍笑了笑,带着几分冷意:「现在知道急了?你他妈早干什么去了?」
贺酪紧握的双手一直在颤抖,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死了。
我对着贺酪吐出一口浊气。
死渣男,现在装什么深情。
贺酪签下死亡通知书后,我被工作人员推去被火化了。
安妍不让他靠近我,所以他只能远远地在一旁看着。
我安葬后,贺酪整日和沈念念黏在一起,似乎都快忘了我。
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我的灵魂坐在他旁边。
不禁有些怀疑,他那天流露出来的哀伤是真的假的。
我冷眼旁观着,他和沈念念的暧昧。
直到贺酪在我死后的一周年,他和沈念念结婚了。
这时我才知道,贺酪那天根本不是因为我的离世才颤抖。
而是高兴可以不费功夫跟我离婚,离婚对他没有好处。
6
「阿酪,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关灯后,贺酪就把她揽了过去,灼热身躯贴着她。
冷冽的月光洒下,屋子里寂静无比,我气的脸都紫了,攥起了拳头,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们结婚的第二天,贺酪带着沈念念去我墓前探望。
沈念念放下手中的玫瑰,不屑地说:「多谢你的成全,我和阿酪过得很幸福。」
我愤怒到极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要不是,我现在只是灵魂,我一定把你打得落荒而逃。
贺酪、沈念念,你俩真该下地狱。
随后,贺酪搂着她就离开了。
我听到贺酪淡淡地说:「不就是没陪你过纪念日吗?至于这么想不开寻死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讽刺,沈念念挑逗地弯起嘴角,嘲道:「这江篱对你还真是深情。」
可笑吧,你付出的真心,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对着他伸出手,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他咬碎。
这时,一个带着戴着帽子的女人从我灵魂边经过,冷风适时地吹过来。
我转身看到她蹲在我墓前,那女人的身上带着一丝浓浓的危险气息。
我听到她声寒如冰道:「江篱,一切都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眉心蹙了蹙,一股熟悉的陌生感袭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7
不过,这件事我很快就忘记了,因为有更离谱的事。
贺酪出轨了。
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年,可这沈念念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她恶狠狠地抓住贺酪的脖子,双眼阴凄凄的:「贺酪,你要是敢出轨,我不会让你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