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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反应?”齐垣开口,并不转过身去。
“陆姑娘说下次来见爷时一定会带着三十篇大字来的。”
“没了?”
“没了。”
“你出去吧。”
平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退出去。
檐下那只狸花猫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齐垣在想今儿陆难闹着一出是为了什么。
顺势而为还是有意而为之?
女儿家的事情,她这样一闹,脸不红心不跳的,倒像是真的伤了脑袋。
转过身来,瞥见书案信纸上那清秀的字迹,齐垣不禁嗤笑,每日写那样难看的字倒是难为她了。
......
上次康宁郡主放了狠话,之后再上街陆难都让阿让跟在自己身边。
阿让说她“自作孽不可活”。
“阿让你功夫跟谁学的啊?”
陆难嘴里含着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阿让抱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剑站在她身后。
“我师父。”
“你师父是谁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一点儿也不客气。
陆难翻了个白眼:“你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告诉哥哥让他扣你工钱吗?”
“姑娘......”殿春犹豫着开口,她附在陆难耳边道:“阿让没有工钱。”
一句话惊得陆难差点把嘴里的糖囫囵咽下去。
怪不得阿让跟自己说话总是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样子,原来自己就是欠他钱的那个人。
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他们又不缺那个钱。
“不好意思啊阿让,你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你没有工钱的事情。
“你放心,以后我每个月都会给你工钱的。”
所以跟我说话的时候能客气一点儿吗?
阿让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说的是什么疯话?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这是你该得的,毕竟我还需要你保护。”
陆难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吃完嘴里的糖,她起身来在窗边,临近黄昏,街上来往的行人少了些,有的小贩已经准备收摊。
看了半晌,觉得无趣,陆难又坐了回去。
刚坐下没多久,房门被人敲响。
“阿让。”回头确认阿让还在自己身后陆难才松一口气。
他们现在在酒楼里面,谁知道康宁郡主会不会突然带着人冲进来。
这两天陆难一直做噩梦,梦到自己被人追杀,她想跑,双脚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怎么都动不了,最后那些人追上来,好几个人挥着剑往她身上砍......
如今她有些草木皆兵。
“进来。”
门被推开,来的不是追杀她的人。
是宋绪之。
“陆姑娘。”他进门之后,门外的小厮又把门关上。
陆难看看阿让,又看看殿春。
殿春正准备上前跟陆难说些什么,刚有所动作宋绪之又开了口:“我有些话想单独跟陆姑娘说,能不能让他们都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