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你了，唐小姐。”可以离开，她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吗，为什么心情居然这么苦涩，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不用客气，你和萱萱是姐妹，我当然能帮就帮了。再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这种小事，锦不会在意的。”杨歆汶笑的善良温婉，只是那语气，却怎么听都像是在炫耀。
只是韩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也未多想，只淡淡笑着点头。
可能因为是自己的第一次，所以比较难以放下吧。她是一个传统保守的人，一心想着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最爱的人，却没想到，固守了那么久的坚持，居然因为一次醉酒……
说到底，她和霍锦城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也不想用负责这样拙劣的借口，去绑架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
再说，人家都有女朋友了。
高富帅和白富美，这才是标配，她去凑什么热闹。
看她怔愣出神，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杨歆汶心头不虞，忍住心底不快道：“这么晚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没关系，我守在外面，你有什么事情叫我也比较方便。”她还要想办法让霍锦城撤销诉讼，把今晚的事情解释清楚才行。要不然，她就等着收律师信吧。
见她拒绝，杨歆汶目中闪过阴狠，笑意更柔：“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锦他有洁癖，不喜欢不熟悉的人过手他的东西。”
她连人都碰了，更何况是东西。
不过韩瑶听得出来，杨歆汶这是赶自己走，多半是觉得自己这个外人在谁影响两个人培养感情。
不过他们不是刚吵完架么，现在培养感情真的合适？
“唐小姐和霍少，是男女朋友吧？”带着一点羡慕和疑惑，韩瑶将关切的表情控制得十分到位，就连笑容的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羞涩一笑，杨歆汶点点头：“你看出来了？其实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锦还不是现在的锦。在外人眼中，他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可是在我眼里，他却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干的人，无所不能。我欣赏他的能力，看重他的人品。”
看着她脸颊泛红双眼冒光，把霍锦城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韩瑶就想狠狠吐槽。
那个人渣，不是要告她强暴，就是起诉她故意杀人，有个鬼的人品。
不过她知道，故事说到这里，一般都该有但是了。
果然，杨歆汶神色一暗，语气低沉下去：“可是我爸爸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找到锦，斥责他接近我是为了我们杨家的背景，还说我的男人必须是对杨家事业有帮助的集团公子，他一个穷光蛋根本不配，狠狠的羞辱了锦一番。锦很生气，便跟我分了手。可是我们彼此还是深爱着对方，锦虽然嘴上对我冷淡，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只是他无法忘记我爸爸所做的一切，一直记恨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