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的热情不减：「你还记得许斌那个堂哥许强吗？你们结婚的时候送了只鹅过来的那个。」
我点了点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刚和他老婆离婚，那女的不安分，生了两个孩子还要离婚，还好彩礼要回来了。」
「林薇薇年纪也不小了，再拖下去也找不到好的，嫁给许强正好，这个年纪也不用什么彩礼，只要再给咱们老许家生个儿子就能马上结婚。」
我甚至连气都生不出，只觉得很好笑，在周秀娥眼里，许强这样有两个孩子离婚还让前妻退彩礼的奇葩都能随便娶薇薇这样的美貌富婆，甚至还要生个儿子才能领证。
我冷冷看着她：「你女儿女婿不是最近吵架吵的厉害，估计也快离婚了吧，凑成一对刚好，孩子都是现成的，也都流着你们老许家的血。」
老太婆被我气得手抖，捂着胸口说不舒服，我直接让许斌开车送她去医院。
这对母子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不说话了。
事后我跟薇薇提起这件事和她道歉，她反而安慰我。「许家都是蠢的，反而好对付，怕的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转眼到了年底，许斌最近因为我挣的钱多越来越向着我，往年公司年会提都不提让我去，今年忽然提起。
我不想参加但是老太婆也一反常态催我去，说要带孩子们去她女儿家玩。
我最后答应了但是偷偷给了两个孩子一人一个小型定位器，假装和他们玩游戏不让他们告诉奶奶和姑姑。
薇薇开车就停在她女儿家附近的小区。
我心不在焉地和许斌参加年会，因为自己有了收入，我的衣着和以前灰头土脸的模样不一样了，还像未婚的时候一样化了妆。
许斌这几个月也和以前那个疲惫的打工人状态很不一样了。
我不仅留意到他的男同事的目光隐晦地落在我的身上，也注意到有几个女同事和许斌暗送秋波。
我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时，全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许斌的脸色一下子黑了。
我没管他，起身走到外面的走廊上接起来薇薇的电话。
她的第一句就给我听懵了：「小萱，我和你婆婆一家现在在枫亭路警局，你立刻过来。」
刚进警局大厅，我就看到臊眉搭眼的周秀娥和她女儿站在一起，薇薇抱着孩子们坐在椅子上，还有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在角落里教育一个大爷。
一看到我，女儿就朝我跑了过来哇的一声哭了。
我慌了神看向薇薇，她安抚我道：「我到的及时，什么都没发生。」
我听着薇薇的叙述，气的手抖，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冲到周秀娥面前给了她一巴掌。
等许斌开车跟来的时候，我和周秀娥已经被人拉开了，他看着他妈脸上的掌印还没反应过来，他妹妹就嚎丧着：「你媳妇疯了，看给咱妈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