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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仍是气恼,想往木雕邪神上踩踏两脚。
“二哥,你阳气受损,小心沾染了煞气。”幕月阻止道。
她亲自去将木雕捡起,放入乾坤袋中。
白澜见状,担心起她来了,“那你怎么碰它呀?”
“我没事的。”幕月的道法超群,这么点煞气根本伤不了她。
但白澜如此紧张,倒让她心里泛起了细小波澜。
有家人,有哥哥疼爱着,真是一件好事。
沈太医再给老太君细细诊过脉,确定无事了,才回宫复命。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隐瞒了幕月所做的一切,只说沈太医医术高超,令老太君过了这一劫。
老太君更换了衣裳,戴着暗纹白玉抹额到了花厅坐下。
府中上下都瞪直了眼睛,老太君刚才还奄奄一息的,现在竟然能起身走路了。
“是幕月回来了,我才挺过这一关,她这十年在外受苦了,以后府中有谁敢欺负她,我绝不轻饶。”老太君中气十足说道,眼神锐利的扫过众人。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都说幕月是福星。
为了让凌安侯和白煜安心练兵,老太君又派人去军营送信,让他们别白跑一趟。
接下来是沈氏帮她引见。
除去大哥白煜在军营,以及来接她回京的白澜,她一一见过三位兄长。
二叔白凌风因为正妻早亡,膝下仅有一女,名叫白幕婳,是侯府的七小姐。
因为小七自小身子不好,平日足不出户,所以今日为并未到香河院来。
白澜早已在马车上与她唠叨过,光看他们的面相,倒是与性格很符合。
哥哥们自小就知道六妹妹,现下终于寻回来,他们有的眼睛湿润,有的嘘寒问暖,都送上见面礼。
三哥白彻是个书呆子,送了一本孤本诗集,说要教她读书认字。
四哥白斐是武痴,送了她一把特制的袖箭,给她防身之用。
五哥白越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二哥送的是什么?”
“除了钱,我还能送什么。”白澜摆出了一副我最多的就是钱的表情。
白越抿了抿嘴唇,把手缩了回去,“抱歉,六妹妹,我……我还没准备好礼物。”
二叔白凌风嗤嗤一笑:“五郎,你先前不是在雕刻一支木簪做见面礼吗?是觉得寒酸不敢送出手?”
白越更加窘迫,低着头说不出话。
他没有多余的钱财,准备体面的见面礼。
沈氏还未帮忙开口解围,幕月已经神色惊喜,“五哥,你竟然亲手做了一支木簪?我常戴的这支已经旧了,正好换上你亲手做的。”
白越这才注意到,六妹的发髻上没有奢华的饰品,只插着一支竹簪,衬得她纯净秀丽。
他这才放了心,将木盒子拿出来:“六妹妹不嫌弃就好。”
幕月高兴接过:“不嫌弃,我很喜欢。”
白越见她笑得真心实意,紧绷的心终于松缓,跟着笑起来。
白凌风见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幕,脸色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