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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镇长郑重其事地凑过来,附在我耳边说,
“那块玉上的图案,我见过。你帮我解决镇上的事,我告诉你我知道的。“
我这块玉从出生就一直佩戴的,犹记得小时候时常坐在叔叔腿上,他一边摩挲着玉佩一边说着什么林家的希望,难得的契合云云。
想来好久没叔叔音讯了。
这镇长又怎么会知道它呢,难道我现在的状况又与这块玉有关系么。
不管他知不知道,眼前镇上的事怕是没办法善了,只能顺水推舟先稳住他们,再寻机会脱身了。
假如真的可以用这块玉救回小玉,也就不用靠什么和尚中山装了,那些人,怎么看怎么古怪。
于是我便朝镇长问道,
“那好,只是不知道镇长接下来有什么吩咐。”
徐镇长哂笑着,眼睛扒拉开褶子透出了欣喜的目光,
“吩咐不敢,你们有见识,比我们强,烦请二位到镇上各处看一看 ,说不定能寻到些端倪。”
我拍了拍赵强,问道,
“那咱们去看一看?”
赵强面色铁青,牙关紧咬,也不答话。
我寻思他还在生镇长的气,又宽言道,
“我们去看看就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要是不舒服,找个地方休息下。”
赵强依然不答话,径直迈步往外走,步伐僵硬。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追上去,
“我说,不行就别勉强,你先在这等我会。”
赵强不回头,像是在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以我对赵强这么多年的了解,他很少这样惜字如金,难道这两天的奔波累着了?
本身事情因我而起,现在却牵连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跟着受罪,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既然他执意要去,我也只能招呼镇民去现场看看了,只求去走个过场,赶紧回去让赵强好好休息下。
一个缺牙老太太率先拉着我往她家走,边走边嘀咕着,看来她的确很心疼自己那群鸡鸭。
老太太养鸡鸭的地方是院内的一角空地,四周用栅栏围住了。
里面几只鸡鸭杂乱地躺在地上,伤口有的在脖子上,有的在肚子上。
伤口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开的一样。
假如像狼狐狸一样,咬住鸡鸭脖子一击毙命,短时间内倒有可能把它们全部杀死。
但是这样的伤口想要在短时间内让鸡鸭全部死亡,只怕需要极大的力量和速度。
鸡鸭粪便的臭味混合着血腥味,直往脑门上钻。
我忍不住抬头望向四周,栅栏离老太太卧室的窗户不远。
窗户还是那种古老样式,贴着白纸,隔音效果并不好。
据老太太说,她独居多年,平常对自己的鸡鸭非常上心,把它们当伴儿,有时夜起都要多看上几眼。
虽说年岁大了,但是耳朵也还算灵,睡眠也浅,一般不可能什么响动都听不到。
我找了个棍子翻动了下那些鸡鸭尸体,除了更加刺鼻的味道,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