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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不会是你搞得鬼吧,就知道你丫心眼坏着呢。”
他打喉咙里嘲笑了我两声,然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看着我道:“幼稚!”
好吧,拿他没有办法了,我只得问他:“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件事还有得商量喽?”
说到商量,那家伙脸色终于明朗了,“你知道这家店我也算半个主人吧,我要是出面的话,事情也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就料到他会来这出,我突然感到很好笑,这不是古代逼良为娼的戏码么?苏晋恒这人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哎哟哟,你笑什么,你不准笑。”
我终于止住笑问他:“所以你是想用叶秋和的命运来要挟我,好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么?”
“是的。”
“成交。”
后来叶秋和真的得到了那个职位,我没敢告诉她,她得到这个职位是因为苏晋恒走了后门,我越来越觉得这事儿之所以能成八成是苏晋恒的功劳,因为叶秋和的工作是向顾客介绍各种钢琴的性能和优点,而她不会钢琴,周植是不会雇一个不懂钢琴的人来做这种工作的。
那段时间我们总看见叶秋和抱着厚厚一沓资料在背,比高中时背文言文和化学方程式还起劲儿,我有些心疼她:“你这样做,值得么?”
“值得,我爱周植,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呀。”
我说:“可是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他了,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描述,但是那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我自己都没有办法违抗,就算他是一个疯子,我也会一样爱他。”
叶秋和说得动情,而我却无法体会这种感觉,我那时还没能爱上什么人,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可是我看叶秋和的样子,这分明是一种幸福中又带着些痛苦的感觉。
叶秋和在乐器行上班的时候我也开始了正式的补习,好在和苏晋恒渐渐熟了,打打闹闹的,日子却也好过。
只是和他熟了之后,挨骂的机会也随之增多了,每次我学什么东西老是学不会的时候,苏晋恒就会满脸严肃加不可置信地问我:
叶浮生,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假的不会?
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创伤所以脑子坏掉了?
不然你怎么会连这个都学不会?
他完全是很认真的在讲着番话,并非蓄意讽刺,我听他说完,便笑得花枝乱颤。
我说,对,被你发现了,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我出生时天有异象,紫微星微微发亮,一道白光……
虽说嘴上不承认,但我真的有考虑过好好学高数,我甚至低声下气地找叶秋和讨教,叶秋和的高数倒很好,他是我们班的高数课代表。
叶秋和也老是骂我,一个简单的东西跟我讲了很多遍,要么听不懂,要么当时听懂了,没过几天就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