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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鸢来的时候,恰好听到“养鱼”二字,险些被吓了一跳,得亏不是要他养,才算是松了口气。
可似乎云姑娘并不知道其中深浅。
“主上,永宁宫的人来问您要人了。”
“!?”
一旁偷听的云楚越一惊,这么快便知道她在君逾墨手中了?
“要什么人,本座不知。”男人浅声道,缓步朝着门外走去,他笑得清浅。
云楚越一怔,也不知道他会作何应对,总归自己是留下来的,可为什么半点劫后余生的痛快都没有。
背上疼得很。
“云姑娘,你的伤?”
“没事,飞鸢,能不能替我抓一些药来。”
她低声道,也是试着求他帮忙,刮掉腐肉只是暂时控制尸毒,要解毒,必须用药,她没有办法出这道门,只能托他帮忙。
飞鸢一怔:“可是主上不许大夫入府,我也没有办法。”
云楚越拿了一张方子,她早就拟好了,只等着再见到飞鸢的时候,要他帮一个忙。
“这……”
“照着方子抓药便可以,多谢飞鸢大人。”
云楚越柔声,看着面前的人。
飞鸢攥着手里的那张纸,满脸疑惑,他也不知道云楚越这是从何处得来,究竟是不是解药,就这般乱吃。
“好。”
他应了一声,便跟着出了院门。
云楚越暗自松了口气,她走到池子旁边,看里头通体幽红,短而小的鱼,看不出鳞片,就像是透明一样的鱼。
闹不明白这是什么品种。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还是吃肉的鱼。
“你们……也同我一样,被困在这池子当中。”
她浅声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
府门外,于嬷嬷等候多时,终于见着君逾墨,她行了个礼:“老奴见过督公大人。”
“起身吧。”
“大人明知老奴为何而来,何必用这些话来搪塞?”于嬷嬷不知,君逾墨为什么要护住那女人。
“你且回去同太后说,本座留她有用,不会坏了她的大计便是。”
君逾墨拧眉,微微转了眼眸。
视线落在老嬷嬷身上。
那人浑身一颤:“可……”
“没什么可是的。”君逾墨浅声道,“国舅爷难道没有从狱中向太后求救吗?”
于嬷嬷被吓得脸色煞白,早前的确有信,从牢房里来,不过都是私自夹杂,不敢明目张胆。
可不曾想,君逾墨又知道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手眼通天。
“皇上的意思,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身为国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无需等到秋后,立刻问斩。”
于嬷嬷脚下不稳,往后连连踉跄。
“太后娘娘这么着急,想着替自家亲戚收尸吗?”
“督公之意,只要太后将云楚越借您一段时日,您便会帮着替国舅爷求情?”于嬷嬷冒死揣度。
也不想国舅爷就这样没了。
太后一脉,一个皇后已经入了冷宫,若是国舅爷还被处死,那么真的是遭受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