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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我。”严天雄说,“和你一样,身处险境。”
“先开车。”菁华冷静地对司机说,在严天雄耳边说,“酒店的那把椅子,你不懂它的作用,所以你突破不了自己。”菁华的思绪,已经飘到另一件事上,关于七叔。
“去酒厂。”严天雄对司机说。
菁华一直被严天雄抱在怀里,她只是伤到了手,这样总把她抱来抱去的,别人会以为她伤到了脚,而且严天雄不让其他人看见自己,说不定他家里的女佣们早就给她安了一个其丑无比的形象。
车子直接开到车库,严天雄抱着菁华走到酒窖门口,司机跟在他们后面,把严天雄准备的轮椅放在他身边,菁华的心情好了一点,不过她还没到坐轮椅的地步。
“别动。”严天雄用命令的口吻说,然后让司机在外面等。
他伸出手指打开通道,推着菁华进去,菁华摘到墨镜,严天雄说:“把这个戴上吧。”
菁华回头,翻了个白眼,严天雄的一只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个口罩,一副眼镜和一顶帽子。
“你怎么不准备一套隔离服。”菁华无奈地说。
“小心过敏。”
“要不是你喝那么劣质的酒,我也不会过敏。”菁华说,严天雄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菁华接着说,“我给你写了所有我过敏的东西,可惜你撕了,知道你撕的是什么么。”
菁华回头看着他。
严天雄在等菁华说下去。
“你猜猜。”菁华说。
这可难住了严天雄,他已经把菁华伤到这种地步了,恐怕他就是说出个花来都不会博得美人一笑了。
“是友善。”严天雄说。
“书没白念。”菁华随意地说。
严天雄脑子里反复捉摸菁华的话,她是在认可自己吗,应该是。
严天雄转到菁华面前,看着菁华没有表情的脸,真诚地说:“可不可以再给我写一份啊?”
菁华抬起自己的双手,一只手上缠着纱布,另一只手背上是扎点滴留下的针眼:“我怎么写。”
“你口述,我写,行不行?”严天雄竟然当着菁华的面跟她耍赖。
“不行。”菁华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答应我吧,菁华。”严天雄死缠着菁华。
“别叫我菁华。”菁华说,严天雄愣了一下。
“那我叫你老婆?”严天雄依然真诚地问,但是他厚颜无耻地抓住菁华缠着纱布的手,像是把她的一个把柄抓在手里一样。
“不行。”菁华的声音没有半点犹豫的拒绝了。
“那我叫你什么?”严天雄实在拿菁华没办法。
“楠。”菁华思索了片刻,心里轻微的悸动,回想起桑树下自己当成亲人的狗狗。
严天雄又愣住了,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严天雄点头:“楠?好吧,告诉我为什么吧。”
“看你的表现。”菁华的语气轻描淡写。
是在给他机会吗,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