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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玩着玩着,时念便感觉膀胱即将爆炸。
想必是因为早上喝了粥的原因,时念此时顿时便感觉尿意汹汹。
“小叔……”时念抬起头,涨红着脸,尴尬的道:“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能不能扶我一下?”
这个时候时欢脚上的石膏还没有拆掉,实在是不方便走路。
宫墨寒的眸光一棱。
送她上厕所?这个女人是在勾引自己?
眼见着这人脸色一冷,时念连忙改口道:“叔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叫护士,哈哈。”
说完,时念便吃力的起身,想要伸手去按床头上的按钮,可是手刚伸出去,按钮便被一双大手按住。
“小叔?”时念错愕的回头,一双眼睛眨巴的看着宫墨寒,不解。
只见头顶的男人下狭长的眼眸微眯,慢慢的俯身,声音冷漠至极:“不管你是时欢还是时念,但是有一个规矩你要记住,那就是别跟我玩花样!有些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
时念蓦然呆住,这个小叔,在说什么啊?
见她还在发愣,宫墨寒声音冷冽如刀,“懂?”
那一声“懂”,如恶魔低语,在时念的耳畔炸开。
身子猛然的一瑟缩,时念的喉咙发紧,颤声道:“懂……懂了,但是小叔……我真的憋不住了!”
时念真的是欲哭无泪。
这个小叔好凶,她不过是想要上个厕所,也要被教育半天。太难了,不管是在时家,还是在宫家,怎么都这么难啊?
瞥了她一眼,宫墨寒冷哼一声,猛然的松开她,然后转身离开。
时念:“……”
时念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在佣人的陪同下,时念回了宫家。
刚到家,便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
“念念啊……我是凌远的爷爷。”
听到电话里面慈祥的声音,时念犹豫了半天,舌头打搅,最后道:“爷……爷爷,您好……”
爷爷?
这辈分错了吧!
老爷子面上愣了片刻,最后还是老神在在的笑道:“孩子啊,听说你是一个人回家的?墨寒呢?”
宫墨寒?这老爷子怎么不问宫凌远,问她宫墨寒?
时念奇怪,“小叔他,他在忙吧……”
老爷子叹了口气道:“没事,只是爷爷这里有份文件要给墨寒,凌远在医院,可是我也老了,也跑不动了,要不,你帮我送送?”
时念闻言,想到宫墨寒的那张冰块脸,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是最后还是无奈应下。
没办法啊,寄人篱下。
宫凌远估计是个短命的,小叔不喜欢她,这个家里,她也就只有抱住老爷子的大腿了。
不然她要是被宫家扫地出门的话,真的就只有嫁给老头子了。
刚挂了电话,就有佣人将一份密封了的文件给了时念,同时还给了一个地址。
不过这个位置竟然是在帝都郊区的一个马场。
果然是有钱人玩的项目,不是骑马射箭,就是高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