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她嫁过来不是为了守活寡的!
她必须要想一个法子!
郁时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脱了衣服,踏入了浴室之中。
他站在花洒下,头顶的水花从头顶喷洒下来,滑过颀长精瘦的身躯。
脑海里,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夜……
那是他的生日。
宁菲菲把她自己的初-夜当成生日礼物,送到了他的床上。
黑暗中,那柔软光滑的皮肤,紧致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极致的欢愉,那是灵与肉的契合。
他不是没有尝过女人。
那都是屈从于谷欠望,只有那一次,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一整夜不知要了她多少次。
以至于有那一次的食髓知味,以后不论再和任何女人,他都没办法再有反应。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中回想起那一夜……
他闭上了眼睛,任由水流划过面颊,伸手向下……终于在释放的那一秒钟,粗喘的喟叹了一声。
宁菲菲……
想起宁菲菲,郁时年对那个罪魁祸首的宁溪就恨的深入骨髓。
当初听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的话,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让法医对宁菲菲进行了尸检。
但是尸检结果清清楚楚地写着,距心房1厘米处有匕首深度刺伤的痕迹。那是证明宁菲菲最直接的证据了!
他心爱的女人,终究还是死了……
宁溪。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想要把她碎尸万段。
几分钟后,郁时年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他又成了那看起来衣冠楚楚,冰冷禁欲的冰寒男人。
似乎刚才沉溺于那一点,只有回想着那一夜的疯狂缠情才能最终释放的男人,已经不复存在了。
“时年,老夫人叫我们过去吃饭了。”曲婉雪重新穿着得体,前来敲响郁时年的房门。
郁时年一出来,曲婉雪就亲昵地挽上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前往郁家主楼。
途中,郁时年的手机**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他蹙眉接通了电话。
“郁少,大事不好了!”
郁时年眉心皱了起来:“怎么?”
“那个关在监狱里的宁溪……逃狱了!”
郁时年眉眼一凛,甩开曲婉雪的胳膊转身就走人:“你自己去吃饭,不用等我了。”
“时年!”
被丢下的曲婉雪,瞅着郁时年近乎失态奔走的身影,气的发狂。
一定又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
也只有涉及到那个女人的事情,才会让郁时年这样的失控!那个**,都已经在监狱怎么还让人不得安生!
郁时年一夜没归,直到第二天,他才直接冷着脸走进书房。
负手站在落地窗前,郁时年一双眼睛越发的阴沉森冷,握着手机,冷然命令:“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昨天晚上,他才知道本该在监狱中苟且度日的宁溪,四天前就已消失不见。
监狱的监控漆黑一片,明显被人做了手脚。
她仿佛就凭空蒸发似的,监狱长撒出去的人手无功而返,连自己派出去的人,也都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