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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笑了笑:“如果任小姐要谢的话,还是当面比较好,温总正在医院门口等着您。”
被叶颖这么一闹,都已经半夜了。
任初夏走到医院门口。
温理正坐在那辆显眼的车上,他对外向来高大俊冷,凌厉的眉眼让人不敢不恭敬,可他此刻接听电话时,柔和的表情和眸光,与往日大不相同。
夜里冷风一吹,任初夏脚步停滞不前。
温理挂断电话时,才见任初夏就站在不远处。
“还愣着干什么,我送你回去。”
任初夏清醒,坐上了车:“温总这么喜欢助人为乐,那就送我回去吧。”
当车停在清雅别苑门口时,温理看着外面熟悉的场景,眉头微挑。
“你一直住在这儿?”
两人以前大部分都是在这里度过,光是回想,就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回忆。
怕他误会,任初夏下车,弯唇微笑,眼底微冷:“温总说笑了,这是我的房子,不住在这里还能是哪儿?”
“是吗?”
温理兴味正浓:“我还以为,你是旧情未了呢……不请我上去坐坐?”
他话语中暧昧意味尽显,任初夏却不想上次的意外再次发生。
“时间不早了温总,今日您的大恩大德我记在心里了,咱们再见。”
这晚东西没买成,弄了伤,房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任初夏的心情极差,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去公司之前,她抹了厚厚的遮瑕,也没能盖住黑眼圈。
目前南山的项目是工作的重中之重,再加上这次的合作对象是远达,更是不能掉以轻心。
她刚到办公室,就发现桌子上摆了一束厄尔朵玫瑰,娇艳欲滴,格外的清香。
任初夏皱眉,上前拿出花朵上的卡片,一眼瞥见落款是贺郗礼,眼里全是厌弃。
“把这束花丢了!”
这种贱男人送的花,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与此同时,任婉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走了进来,阴阳怪气道:“姐姐,你这刚从牢里出来,就有男人送花呢,桃花运可真不少啊。”
任初夏看了眼那个男人,正是她的好父亲,任正岩。
她讥讽道:“这送花的男人不就是你的枕边人吗,怎么?他没送花给你?”
任婉又是嫉恨又是恼怒。
任正岩看向大女儿,神色冷漠,又在任婉的手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任初夏,这么长时间,你还是这么骄纵!”
语气厌恶又夹杂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任初夏感到无比恶心。
她的好父亲,在多年之后见到自己,没有一句关心和问候,出口就是说教,可真是讽刺。
任初夏当他们不存在一般,开启空气净化器,将花香散去。
“要是没什么事,你们还是不要来打扰我的好。”
任婉见她态度如此,在任正岩面前撒着娇:“爸,你看姐姐啊,对您都是这种态度。”
任正岩的脸色也是难看得很,他喊了几次任初夏,让她回家一趟,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今天只能亲自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