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经理急急地走过来,象征性地劝了下,“三位小姐要是打架的话,能不能出去打?小店小本经营,实在是禁不起你们折腾。”
盛寒这时已经失去理智,抓过乔斐然的钱包,从里面掏出了所有现金甩在了吧台上,指着已经无法动弹的曾月道:“一百块钱一拳,谁来打这个贱人!”
“我今天就看看谁敢!”
震怒的声音从酒吧大门口传过来,盛寒扭头望去,瞧见四个警察鱼贯而进,为首大约三十来岁,一脸阴霾。
盛寒汹涌澎湃的怒气瞬间消失无踪,理智也回来了,就想偷偷把扔在吧台上的钱捡回来,被那警察狠狠瞪了一眼。
盛寒急忙解释道:“警察同志,这,这是我们自己的钱!”
“一百块一拳,你很有出息嘛!”这警察瞄了盛寒一眼,又低头看趴在地上直抽的曾月,跟他身后的人道:“去叫救护车来,你,你,还有你,都跟我们走!”
盛寒不敢跟警察杠上,灰溜溜跟着警察们上了车,一路飞驰着朝着派出所而去。
到了派出所,他们先去审讯酒吧经理,就把盛寒和乔斐然关在了一个小办公室里。
“寒寒,对不起!”
乔斐然边哭边拿纸给她擦脸上的血迹,她以为盛寒那么神勇是为了帮她,这会儿感动得痛哭流涕。
盛寒也懒得跟她解释,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曾家对她来说是不可磨灭的噩梦,她不想再提及。
刚刚那警察接到电话说,曾月被打得内出血,这会儿在医院手术,还没过危险期。
盛寒和乔斐然得接受审讯,暂时哪儿都不能去。
乔斐然给老张打了电话,但是没打通,估摸着老张是把她拉黑了的。
对于长期在外面寻花问柳的男人来说,女人间争风吃醋这种事是很令人反感的,谁愿意惹上乔斐然这样爆脾气的女人?
所以乔斐然此时情绪很低落,倒不是因为情伤,而是因为老张出手很大方,她月收入比一个高级金领还多。
若是跟老张散伙了,那等于她又得去寻求别的目标。
不一会儿,盛寒被带进了审讯室,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警官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看得她心里发憷。
“警官,你,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年轻警官幽幽道:“你挺厉害的嘛,把人打内出血。”
盛寒梗着脖子辩驳:“我不过是自卫而已!”
警察见她态度不端正,顿时就火了,一拍记录簿道:“自卫是这样自卫的吗?一个女人这么大戾气。”
于是盛寒没再吭声。
警察又问,“名字?做什么的?”
盛寒一五一十回答了过后,他又道:“病人情况还在观察中,她已经明确表示要起诉你,所以这段时间我们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铃!
警官话没说完,盛寒被他扣下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看了看,狐疑地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