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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要面对现实,清楚不可能穿越回去了,既然上天给她重生地机会,要好好地活着。
离开玉米地时,七月的阳光照到她的脸上,闻着泥土的芳香,吴榕榕的内心舒坦了许多。
顺着原主的记忆,回到村尾的傅家。
看着土堆建成的四间土房子,外边用木架围起来,自成一院,还有棚子,棚子里是空空的,院子里还有三只鸡正在寻食。
吴榕榕寻一间最烂的房子,走了进去。
这是她嫁过来夫君的家。
外边看着烂,屋里更是空空如也,什么行当也没有。
两排木头搭起,隔成两间房。
空空的灶台也在屋里头另一边,旁边有一张破烂木桌子,看样子是平日吃饭用的桌子,桌子上摆着几个破碗。
隔成两间房的其中一间,只有一张歪七扭八的床躺着一名男孩,瘦弱的身子,脸色苍白,嘴巴发紫。
这男孩便是原主夫君的亲弟弟。
夫君傅顾琛,人长得俊朗,在镇上私塾教书,是村里唯一的秀才,自小病弱,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圆房,原主好吃懒做,爱慕虚荣,嫌弃秀才赚得银两少还有充公,让她的日子过得紧巴巴地,加上她长得美貌,在堂妹的怂恿和牵线下,张阿三也早就看上原主的美貌,很快就跟张阿三勾搭上了,俩人偷偷的约会,只是没到那最后一步。
吴榕榕想到这里,顺着手摸了摸手上还留有的宫纱痣。
松了一口气,清白还在就好,在这里,若是清白没了,说三道四的话能把你淹死。
原主在夫君面前她百依百顺,在夫君背后,她对这个弟弟不是打就是骂,粗重的活儿都是这个不到十岁的弟弟傅小武做。
“咳......”
听到咳嗽声音,吴榕榕连忙朝男孩隔间走去,看着瘦弱的身体,此时正在蜷缩着,脸色挣扎得厉害,看样子怕是正抵抗着疼痛。
她连忙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手,发高烧了。
从屋里头寻了一块破布来,寻了灶台边上有一处装水的罐,从里边拿出水,沾上水,擦男孩全身,做物理降温处理。
当她拉开小武身上的衣服时,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楚傅小武那满身的伤痕,瘦得像根木柴似的身子,大伤小伤不断,旧地刚去,新的还留有几个大疤痕。
这力度得多大才把人打成这样子。
吴榕榕心底暗暗地骂原主真不是个东西。
傅小武迷迷糊糊地看着吴榕榕的动作,双眼难以掩饰着惊恐。
想抗拒吴榕榕的举动,却没有力气。
吴榕榕瞧见他眼中的害怕,摸了摸他的头,温和道,“你发高烧了,我正要给你做降温处理。”
简单地一句对话。
傅小武惊得张大嘴巴,他的脑袋烧糊涂了吗?
这个女人真是他嫂子吗?
吴榕榕担心地看着一直高烧不退的傅小武,摸了摸他的额头,再看看外面大热的天气,再烧下去,这脑袋定是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