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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常山不置可否,不跟这半截身子已经进了棺材的重伤员一般见识。而杨涟一看他竟然不理自己,以为自己的傲然正气吓唬住了这个阉党。杨涟这些日子以来,被酷刑反复折磨,身上新伤加旧伤,早就已经习惯了,麻木了。他明白魏忠贤敢于对自己使用任何刑法刑,却独独不敢让自己死。
魏忠贤这个阉狗就是要让自己承受各种痛苦,最后向他屈服,可是人怎么能向狗屈服呢。
现在这个小太监被关了进来,肯定是魏忠贤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法子。
“死太监,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我杨涟要是怕了你,我跟你姓。”
窦常山一听“杨涟”忍不住看了看,还真是杨涟啊,历史上鼎鼎大名的东林党领导人,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为国为民,和魏忠贤斗的你死我活的杨涟,最后慨然赴死,让魏忠贤最终夺取了权利。让明朝最后病入膏肓,最后崇祯极力营救,却无力回天了。
其实他挺喜欢明朝的,天子守国门,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很是有骨气。是最后一个汉人王朝,最后满清入关,闭关锁国,阻挡了,中国和世界接轨的机会,进而引发了,长达百年的屈辱历史。
突然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自己既然来到了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免受那几百年的屈辱史。免受那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悲惨命运,免去所有人顶着猪尾巴辫子的悲惨命运呢。想到这里,他决定搏一搏,救下这个杨涟。
虽然东林党未必能救明朝,可是有人能够制衡魏忠贤总是好的。兴许出现一个正确的领导阶层,循序渐进的改革,未必不能就下来明朝。
然后窦常山拿着小棍又捅了捅杨涟,“原来你就是杨涟啊?嘿,还是活的。”
“我当然活着,我杨涟刚正不阿,必将名垂青史,而你,魏忠贤的走狗,为虎作伥,助纣为孽,早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子上。”
窦常山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哎,你这套说辞是从哪听来的?是从政治课本上嘛,你那个学校毕业的,高考多少分啊。”
杨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奇怪怪的言论,“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前言不搭后语,我乃是东林书院的,我与你们阉狗势不两立,你就算是打死我,你也休想抹黑我的名声。”
看这架势,这老头是个犟脾气,属于那种,名声重于生命的主可惜的是他不懂,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他略带嘲讽的问道“杨先生,跟你打听个事情。本朝成祖皇帝是谁所出啊?”
杨涟一愣这问题问的八竿子打不着啊,“本朝成祖皇帝,自然是洪武皇帝正宫娘娘,马皇后所出啊,这种问题三岁小孩都会回答。你问我这饱学之士,不是看不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