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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天花板,奢侈的水晶灯!
她低头一看,红色的被褥……凌乱的痕迹……
落思彤脑袋一懵。惊惶之下,她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里的布置怎么跟婚房一样?
她的脑袋晕得厉害。落思彤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酒有问题,到现在她的脑子还不是特别清醒。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谁害得她——原本落思彤只是打算混进来拍个新闻,然后就走人,结果现在却被人绑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落思彤一瞬间想到了各种负面新闻。她心里发慌,就想下床查看着眼前的一切。
然而刚想起身,浑身就像是被大汽车碾压似的疼。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自己喝下了一杯酒,然后就被人带进了这个房间,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是特别清楚了。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到床边——他声音沙哑:你是谁……
落思彤咬牙,她才想问呢,那人到底是谁!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时落思彤的脑袋才渐渐清醒,她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一身痕迹,就算是再迟钝,她也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该死!本想着进薄家打探消息,没想到会——
她好歹是一个二十三岁的黄花大姑娘,没想到事业还没什么起色,怎么就这么被害了!
可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个男人早就不知所踪了。
落思彤强忍住眼泪裹着被子下床。
诺大的房间,各项设备一应俱全。浴室里没有人,落思彤颤着腿进去,洗了一个热水澡,试图洗掉身上的痕迹。
狠狠洗了半个小时,她才离开那个房间。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
落思彤离开后不久,一个身材颀长面容冷峻的男人就进来了,他打开房门,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冷冷地抿紧下嘴唇。
……
路上,落思彤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她有思考过要不要报警,但是这件事,一是发生在薄氏集团旗下的酒店里,她怕对方有背景;二是,这种事捅出去反而会连累她的名声,害了自己。何况就算是报警,她也不一定真能把那个男人怎么样。
落思彤心里一片沉重。
好不容易到家,她刚打开家门,就听见熟悉的怒吼声。
你个臭丫头,还有脸回来?声音是母上大人的,这样怒气汹汹的语气对于落思彤来说习以为常,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力了。
落思彤沉默地走进去,将包放在了沙发上,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看着女儿不理自己,落母皱起眉,她叉着腰用手指道:哟呵,还不理我,我看见你脾气见涨啊?
说完,落母直接走上前揪起落思彤的耳朵。
落思彤的水杯都差点打落,她的耳朵被揪得生疼。
妈,你干嘛呢?
我干嘛?还得好好问你,你昨晚去哪鬼混了,一整晚都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