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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杳刚回到卧室,就看到薄暮时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人高腿长,八块腹肌格外迷人。
甚至还有水珠顺着人鱼线流入浴巾,引人遐思。
特别是那张脸,湿发凌乱,抹去白日的矜贵凌厉,多了分狂野和慵懒。
唐杳觉得鼻子一热,抹了一把两眼发黑。
她竟然流鼻血了。
只是看了一眼。
好丢脸。
薄暮时眼神冰冷:“滚出去。”
果然,之前在楼下的维护只是他表面功夫,私底下像块大冰块。
唐杳掉头就走,“砰”地一声撞上门,疼得龇牙咧嘴。
这一撞也回神了,转过身大胆的看:“老公,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不如今晚补上吧?”
薄暮时眼尾上挑,染上戾气。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你说什么?”
看着那张黑脸,唐杳总算清醒过来,笑呵呵道:“我说,我来给你解毒的,你先放开。”
她刚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刚才是色令智昏,竟然说出这种话。
虽然这么想,但眼神还是忍不住往他胸膛瞧。
等薄暮时躺在床上,她给他施针时,假公济私多摸了几把。
薄暮时气得不轻,正准备出手,被她按住:“别动。”
一根七八厘米的金针插在胸膛,他感觉一点疼痛,但也不敢动了。
他突然想起江枫之前的话,在他昏睡时她饥不择食对自己上下其手,后牙槽都咬紧了。
之前他以为是谣言,现在绝对是实话。
“明天你也搬出去。”
当然,这个计划失败了。
因为,薄承礼来了。
唐杳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容貌和薄暮时有几分相像的男人,再看看因为他的到来,整个山庄都紧绷的气氛,挠了挠头。
从她嫁到薄家来这么多天,不论是结婚还是昨晚的晚宴,这个人都没出现。
要不是今日看到,她都以为薄暮时没有爸爸。
两人虽然长得像,气质却天差地别。
薄暮时矜贵清隽,强势而凌厉,像一匹凶悍的狼。
薄承礼虽然强势,但眉宇间沁透着一股阴冷和狠辣,像一条阴冷的毒蛇,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放弃亲情。
薄承礼为了昨晚宴会的事而来。
“陆老现在医院住着,陆家那边让给个交代。”
薄暮时:“我会处理。”
薄承礼点点头,看了眼唐杳:“唐杳是吧?”
唐杳叫了声爸。
“听说,暮时这次能醒来,多亏了你?”
那双狭长阴冷的眸子充满审视,让唐杳神经绷紧。
“如果您是指冲喜这件事,我只能说是老公福大命大。”
薄承礼咻地笑了声,笑不达眼底:“唐小姐真不简单。”
肩上突然多了一双手,唐杳压力顿减。
薄暮时揽着她,冲薄承礼颔首:“爸,我先带她去医院给陆老赔礼道歉。”
大掌从肩头下滑,握住她的手,两人相携着离开。
搬出去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