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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放不下,面前就只有一条路,把傅云抢过来,如果她真是选了一个好夫婿,那他也许可能会强笑着恭喜,可她却是要毁掉自己,那么他绝不允许。
江如储是在自己家中醒来的,何锦年与赵川平都在,他下楼时,两人正在他的沙发上打游戏,佣人在收拾他们餐后的狼藉桌面。
江如储简直没眼看第二次,何锦年最是干净体面,现如今竟也和赵川平狼狈为奸,如果他们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他一定让他们永远走不出这江家大门。
赵川平看见江如储下来,立马停了游戏,一脸贼兮兮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戏。
“有话说话。”江如储烦他那亮兮兮的眼神,就好像是捏了自己什么了不得的把柄,就等着来嘲弄自己似的。
“哦,其实没有什么话的,就是看你不开心,想着你也许看到我们开心,你心情也会好点,所以我们来你家寻乐子。”赵川平煞有其事,又撞了撞江如储,“你看,要不要和我们玩一局。”
江如储脸色难看地很,何锦年倒是看得开心,咳嗽一下,“好了,别逗他了,看他那脸,黑得像是抹了锅底灰似的。”
赵川平嘻嘻一声,不再逗江如储了,“我们一大早过来,当然是有消息,以为就贪你这一顿饭啊。”
“江,你厉害啊,我们刚刚问了,你每次那个之后都给人家吃药,那药,假的吧。”赵川平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得江如储直急眼。
什么意思他还不清楚吗,可赵川平说一句话大喘一口气,急得他直上火,干脆一脚踹开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把目光盯向何锦年。
何锦年倒直接,“收到消息,傅小姐宴会上的喝的酒品,都是没有酒精的果汁,听说有孕之人不能喝酒,不知道傅小姐是出于什么原因。”
江如储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他好像重新获得了空气,又活过来了。这大概就是绝处逢生的感觉,他还没有被踢出局。
何锦年见他眼神发亮,也不忍心再掉他胃口,“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到底怀没怀上,看你能力,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还有,你那个瓶子,我要了。”
何锦年将视线落在江如储身后的柜子上,眼睛里冒着绿光,他钟爱瓷器,人尽皆知。
“归你。”江如储费好大劲弄来的东西,如今拱手让出,一点也不含糊。
“江,你知道吗,知道你收了这东西,我就一直等机会,没想到,竟是拜傅云所赐,我现在十分喜欢她了。”何锦年哈哈笑起来,面色春光灿烂,看得赵川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啊,周原游弋于百花之中,江如储吊死在一棵树上,但人家至少爱好正常,何锦年就是喜欢少年郎,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可他偏偏对着瓷器情有独钟,过地跟着瓷瓶翠瓦一般不沾人间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