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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唯一一间破屋子还掌着灯,两个摇曳的身影印在破洞的窗户上,看着十分凄凉。
寒冷的夜中,苏洛茵与母亲紧紧依偎,突然木门被人用力推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这些天来受尽了折磨,以至苏母一见裴景萧进来,马上便朝他跪了下来,脑袋磕的咚咚作响,“罪妇自知罪孽慎重,死不足惜,但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还请将军放过她……”
“无辜?”裴景萧绝美的五官散发着萧杀的戾气,精美锈虎靴用力踩在苏母的指尖上,淡薄的唇冷笑着,“你苏家害我裴家被满门抄斩时怎么不想想我裴家百条人命的无辜?嗯?”
逼问间,脚上的力气又加强了几分,全身如地狱使者般的气场让原本便寒冷的小屋更晕阴寒。
“啊!”十指连心的痛让以过半百的苏母惨痛出声。
“放开我娘!”苏洛茵使劲推开裴景萧,将母亲护在身后,眼神狠狠的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倔强:“裴景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请你放过我娘!”
“哼,那么轻易让你母女俩死,本王怎对得起我裴家百条人命?来人啊!”
裴景萧脸色一暗,拍拍手,立马便有两人将一个大鼎抬进来。
“将军,蛇蝎已经备好。”
裴景萧阴冷眼神如看死人般望向苏母,冷道:“丢进去。”
“不,不要!”苏洛茵大惊失色,惨白着脸望着偌大一个装满蛇蝎的大鼎,群蛇吐信群蝎摆尾甚是可怖,她死死抱着母亲想阻止,可下一刻马上便被人钳制住。
”不——“
苏洛茵泪流满面的,杏目带血,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人抬起来丢进大鼎中。
“啊!”苏母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那一声声嘶喊如同钢针般扎进苏洛茵的心里,一针针的,痛到极至。
她转过身激动的抓住裴景萧的衣袖苦苦哀求,颤抖着声音乞求:“将军,我错了,你怎么样对我都行,我只求你放了我母亲……”
“想我放了你母亲?”
裴景萧勾起她的下巴,邪冷的双眼紧盯着她,阴寒如刀的双眸令人胆寒,“你有什么资格求本王?”
刺啦一声,她身上的衣衫破碎,羸弱的玉体被男人扔在床上,两名随从识时务地退了出去。
偏落的后院充斥着母亲的痛苦哀嚎,身无寸缕的苏洛茵痛苦想从窄小的床上爬起,身体去被男人压得严实,惊恐未定的双眸正对上男人如蛇般阴冷的视线。
苏洛茵脸色苍白的求饶,“裴景萧,求求你,放过我们,求你了……你家的事,不是我们干的,不是,不,不要……不要靠近我!”
“啊——”
一股剧痛贯穿了苏洛茵的身体,苏洛茵痛得眼泪横飞,裴景萧毫无感情地在她身上肆虐,没有感情的交合就如钢刀,一刀刀刺进她的身体里,可让她最痛的不是身体,而是母亲呼声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