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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地从枕头下面拿出精油,有了光亮自然比上一次要快很多,流畅地倒在手上,一滴都没浪费,说着就要扯司徒泽墨的睡裤。
这一次,有灯光的帮助,她不瞎,一定能成功。
司徒泽墨试图为她保留最后的颜面,威胁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你想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苏婉蓉全然当他是一棵大白菜,抹点肥料施点肥有多难,拉扯着他,“别挡着我。”
司徒泽墨碍着头痛,推开着她,没想到她居然倒下后,又用力地拉扯,在他强烈的阻拦下,睡裤英勇地撕成布条。
刺啦一声,司徒泽墨整张脸都黑了。
苏婉蓉眨着眼,“我不是故意的,你这样还……挺好,我们继续!”省去中间环节,下一步,就该抹均匀。
“你真是一点没变,你……无耻……”司徒泽墨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对他充满了忌惮和窥觊。
“办事的时候不要说话。”苏婉蓉打断他,哪里顾得上他说什么,话一说完,她就察觉道一只大力手莽撞地推着她。
还来?苏婉蓉也是有脾气的,有过一丝被推到的经历,这一次她有预防,趁其不备就乱抓一通,不管抓到的是什么东西,反正出事了也有一个垫背的。
而且这个人还是司徒泽墨。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人谁也不让,双双倒在地上,准确的讲是苏婉蓉压在司徒泽墨的身上,好惨,还好她没输。
司徒泽墨比她更惨,满脸通红却被她死死地压制住,就连身上的布料早就不知道在哪当布条,还好有被单一手被她盖在司徒泽墨身上,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伤。
新旧都有,密密麻麻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她忍不住想起关于他的传闻,北城的安宁都是由他来守护,那他起来,哪里还有她好果子吃。
苏婉蓉忐忑不安,骑狮难下,正准备扮个柔弱女子,司徒泽墨就趁机偷袭,偷袭不成,反而又被她反将一句。
“你的手法是谁教给你的?”司徒泽墨奇怪的问了一句。
“一个狱友。”
苏婉蓉老实回答,她手中的力度半点没减轻,深知这个时候不能退让,哪怕被他的手捏到想哭掉泪。
司徒泽墨恍惚之间,房门被忽然打开,两个人抬起头,看着房门外站着的小兰,小兰此时似乎也愣住,随后尖叫了一声,“啊!”
如此劲爆的一面,小兰不敢置信会这么壮烈,她颤颤抖抖地问着,“你们在干什么。”
在别人看来,苏婉蓉压在司徒泽墨身上,两个人又是夫妻,深更半夜,还能做什么。
正是因为这样,小兰才忍不住地喊了起来。
“尖叫什么,这么晚不睡觉,等着做鬼投胎吗?”门外,想起了中年贵妇的声音。
丁秋翠披着一件深红色旗袍披肩,疲惫的脸上满是怒意,一进门,整个人也是一愣,似乎怀疑她看到眼前的一切是做梦,特意捏了捏小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