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不走就不会想其他办法?报警!”柳菲菲冲着管家翻了个白眼,她只穿了一件齐B衬衫,走上前来就水蛇腰一扭就攀附在了靳秋笙身上。
“怕是不妥,毕竟宋小姐还怀着身孕……”
“管家,那孩子的是靳先生的吗?你瞎操心什么?”柳菲菲双手抱臂,冲着管家翻了个白眼。
管家垂首不好反驳,只能看向靳秋笙。
“依着菲菲的意思办!”靳秋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一脸冷漠,似乎此刻门外伫立在雪地里冻的全身发僵的女人跟自己已经再无瓜葛。
“是!”管家在心里叹了口气,一个局外人都替宋安歆心寒。
“大叔,我们的婚礼在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这个女人誓要给点颜色看看,要不然她一定会闹到婚礼上!”
“你想怎样?”靳秋笙抬手拢过柳菲菲的细腰,将她的小腹紧贴在自己的窄腰上,动作虽然暧.昧,但是眼眸里却没有一点点暖色。
“教训她一下嘛!”柳菲菲扯着靳秋笙的领带媚笑:“你说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点状况的话,她是不是就会消停两天呢?”
柳菲菲眨眨眼睛,邀功一样瞧着靳秋笙。
“啊!”下一秒,冷不防的柳菲菲被靳秋笙死死地捏住了下巴,她尖叫一声疼到眼泪立即就滚了下来。
“大叔……”
“跟在我身边,要懂我的底线!”靳秋笙眼眸里蹿出了星火。
“懂懂懂,你先放手,我保证不打孩子的主意,我有其他办法,一样让她生不如死”柳菲菲哭着告饶。
***
宋安歆终究是没有见到靳秋笙,那种挫败感不言而喻。
加之孕三个月反应最明显,她被孕吐折磨的脸色蜡黄。
下班之后走在路上,胃口一阵翻涌,她忍不住就在身旁的法国梧桐旁停了下来。
“怎么了,安歆?”薛忱正巧开车经过,停了下来。
“没事!肠胃有点不舒服。”
“怎么一个人走着,车呢?哦,对了限号!”薛忱恍然大悟,然后开了车锁:“上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挺麻烦的……”
“哪里麻烦?再说了天这么冷你还不舒服,上车!怕我吃了你?”一向淡漠的薛忱少有的开了一次玩笑。
上了薛忱的车子,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宋安歆的手机忽然叫响了起来。
“喂,你好,请问您是姜哲的姐姐吗?”
“我是,请问你是?”宋安歆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立即就紧张起来,他一直都挺叛逆的,现在读高中,最近一直不安生。
“你好,我是警察,姜哲被捕了,现在正在候审,他态度恶劣执意要让你帮他联系律师。”
宋安歆的眉头立即就蹙成了小山,这个不安分的臭小子这一次居然闹到警察局了:“警察同志,我弟弟他犯什么事了?”
“涉嫌一起rr强Xrr案!请您尽快过来配合辅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