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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在过年期间的缘故,车来的很慢,等同学都走光了,她要等的车还没有来。
车上的沈寒初手中捏着一支香烟,于烟雾缭绕之中遥遥看着不远处的女人。
“嘀嘀——”
车子缓缓在江烟的跟前停下。
时隔七年,当沈寒初长身玉立于江宅门前,目光所及之处除了回忆便是当年他如何像是垃圾一样被她扫地出门的画面。
江烟在浴室洗澡,她爱干净,酒店洗手间内两人做过之后她没有能够很好的清理,一直觉得不舒服。
被晾着的沈寒初进门之后连一杯水都没有人倒。
他信步走入她的卧室,万分熟稔。
打开床边需要输入密码的抽屉,看着上面一排不知道上一次什么时候使用过的小玩意儿,眸中泛寒。
江烟擦着湿漉漉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拿着东西轻捻,轻咬了一下唇瓣就上前夺了过来。
然后迅速的放回到抽屉里锁上。
“我没让你进来。”她挡在抽屉面前,说。
沈寒初睨她一眼,将方才捏着那玩意儿的手放在鼻翼下嗅了嗅。
“没味道。”他问:“多久没用了?”
江烟梗着脖子,“跟你没关系。”
沈寒初嘲弄的掀起唇角:“我总要知道,我用的东西干不干净,怕得病。”
他将她归为玩物一类。
江烟本该生气的,可实际上她却笑了,踮起脚尖摸着他的脸:“有男人,为什么要用这些死物。”
沈寒初凌厉的眼眸陡然眯起,攥着她的手腕,像是要吃人。
“让几个男人碰过你?”
江烟甩开他的手,拢了下还有些湿润的长发:“忘了。”
沈寒初黑渗渗的眸子,用那些个死物和自己的活物,一夜的时间让她好好的回忆了一遍。
一身白皙皮肤遍布痕迹。
江烟仰面躺在偌大的床上,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精致妩媚的眉眼里有茫然还有未散尽的极致欢愉。
天亮了。
江烟乏倦的侧过头,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我要五百万。”
那么直白,且毫无铺垫。
“咔。”卡上皮带的沈寒初不过是微微侧过面颊,声音冰寒:“你值这个价?”
江烟靠在床头,浑身酥软:“你六次出来的子孙,一次一百万,不值这个价?”
口舌之争上,他从未赢过她。
沈寒初:“如此,你还打折了。”
江烟深吸一口气:“不是……你那次太快了,我没感觉到。”
沈寒初长臂按在床头,捏着她精致的下颌:“看来是我心慈手软了。”
江烟:“我看出来你尽了全力,既然能力有限,不用勉强。”
“嗬。”沈寒初扯开衣襟,锐利的黑眸带着无尽的危险,“很好。”
日上三竿,沈寒初这才抽身离开,床上的女人眼角还带着没有干透的泪痕,宛如是被摧残过后的娇艳玫瑰,哪怕残破都透着诱人的美。
“沈总您终于接电话了,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