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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货真敢弑母!
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嘛,生死关头,我选择求饶。
可刚要开口,身前的齐或忽然退开几米,瘫坐在床上,激烈地咳嗽起来。
我顾不上他,忙着自顾自大口呼吸,也时不时咳嗽。
恍惚间,竟觉得咳嗽声重叠,诡异地契合上了。
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蹲在地上,抬头看向齐或,发现他亦脸色难看,充满复杂地看着我。
猜想要去印证。
我猛的一个起身,冲向齐或,扭曲着脸作势要打他。
齐或下意识自保,抬手将我用力挥开。
等我重重摔倒在地,屁股剧痛,却第一时间去观察齐或的表情。
果然,他脸色一僵,手不自觉去摸自己的屁股。
猜想得到印证。
尽管屁股上越来越痛,我却指着齐或,大笑出声:“我是你妈,伤我即是伤你自己!改文是不可能的!”
这下,我有了和齐或对抗的资本。
而面前的齐或阴沉着脸,像吞了一万只苍蝇。
忽然,他嗤笑一声,笑得我心里发毛。
在我受不了,想逃离这个房间时,齐或闪身到我跟前。
大掌揽过我的后脖颈,两人间的距离极速缩短至一丝缝隙。
齐或眼尾泛起猩红:“那又如何,一起疼就好了。”
逃离无望后,我被狠狠甩在床上。
头晕目眩之际,暗叹齐或真是个疯子,一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我被他压在身下不得动弹,肩头的睡衣被扯下。
齐或摩擦那一片皮肤,然后,俯身。
牙尖刺破皮肤,尖锐的疼痛刺激神经。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眼前的疯子抬起头,明明他脸上也沁出汗珠,明明他也很疼,却丝毫不嘴软。
血染红他的唇,妖艳至极,他问:“结局,改不改?”
我疼到流泪,但摇头。
换片好皮,又是一口,再次皮开肉绽后,他又问:“能不能改?”
疼到头皮发麻,我依然摇头。
齐或凝视着我,面色很是痛苦,许久不言语,忽然失力一般,跌在我身上。
一会儿过去,没有疼痛,我竟感受到肩窝有湿润的感觉。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我雄鹰一般的女人,竟感觉心忽地塌了一片。
硬的不吃,但吃软的。
而且中国有句老话,儿子都哭了,当妈的能怎么办?
最后,我摸上齐或的头,妥协了:“行,妈这就改,成吗?”
话音刚落,身上一轻,齐或利落起身,直接把桌上的电脑扔过来。
“请。”
靠,有种被儿子装哭欺骗的荒唐感。
3
码字的事先放放。
这狗儿子,牙尖嘴利的,咬的是真疼。
我拿来医药箱,齐或给我上药。
离得极近,我问他:“你想要什么结局?”
齐或:“好好生活,寿终正寝。”
“你已经嘎了。”
上药的手劲明显一重,我疼地轻呼出声。
我瞪过去一眼,始作俑者淡定得很:“麻烦复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