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刚一到律所，就被程序叫去了办公室。
和她猜的一样，程序是为了跟她说晚上陪宋宴回吃饭的事儿。
颜初：“哦，知道了。”
程序对颜初的顺从很满意，“宋总挺喜欢你的，你抓紧机会多跟他提提合作，人就要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颜初冷笑了一下。
什么优势，身体优势么？
颜初从程序办公室出来回到工位，就听见旁边一个同事阴阳怪气地问：“哎呀，颜初，我听说晚上你又要跟宋总一起吃饭了？”
颜初：“你想去你去。”
同事：“哈哈，我倒是想去，可惜我没那个本事勾搭宋总，要不你给我传授一下？”
“很简单，因为宋总不喜欢贱人。”这次开口的，是颜初在律所里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周悦。
周悦比颜初早来了半年，她工作能力突出，颜初跟她的差距挺大的。
周悦性格强势能力也强，不少人不愿意跟她玩，颜初这个小菜鸡倒是很崇拜她，总跟她一起吃饭喝咖啡。
被周悦一怼，那个同事瞬间安静如鸡。
午饭的时候，颜初跟周悦一起去了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
颜初：“今天上午谢谢你啊。”
周悦：“客气什么，他们就是欺负你性子软，以后别给他们脸。”
颜初：“嗯。”
周悦：“程序也是挺恶心的，非安排你做这种事情。”
颜初：“没办法，谁让我是打工人呢。”
周悦：“宋总那边——”
她斟酌了一下才问：“我是说，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颜初在周悦的话里听见了同情。
她抿了抿嘴唇：“其实我和宋宴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周悦：“嗯，我知道你不会为了一个案子就……”
“我跟他结婚了。”颜初说。
哗啦。
周悦手里的马克杯掉了，咖啡洒了一桌。
一直到服务生收拾完桌子走人，周悦还没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你开玩笑吧？”
颜初：“没有。”
周悦：“……所以宋宴回是你老公。”
她停顿一下，“所以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是南城第一豪门的少奶奶。”
颜初被这个说辞弄得尴尬：“……我是被迫嫁给他的，我不喜欢他。”
周悦：“能跟他结婚的话你家肯定也不会差啊，你为什么不继承家产，要跑来律所受气啊？”
——
下午刚过五点，颜初就被程序带走了。
她这一走，办公室里风言风语又开始了。
知道颜初和宋宴回夫妻关系的周悦，再听见这些人嚼舌根，只觉得他们又蠢又坏。
还有点期待他们知道颜初身份时的表情。
晚上这顿在临安会所，颜初被带去的时候，宋宴回刚好也到。
一看到宋宴回，程序就推着颜初往宋宴回面前送。
颜初脚下一个不稳，重心往前倒过去，就这么撞到了宋宴回的怀里。
宋宴回笑着顺势搂过她的腰，揶揄：“颜律师今天真热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