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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为什么不把笼子门关上,因为时间紧,压根就没有订做很结实的笼子,留着笼子门还能把握它逃跑的位置,万一它乱窜给笼子蹿个洞跑了,功亏一篑又找谁啊。
被稻草头咬这一口实在有点疼,可比被刀砍一下疼多了,我手上还要端烛台,还要时刻警惕着稻草头,连捂一下都没法捂。
还要陈瑶这时候过来了,给我简单地包了一下,不然我怕自己会失血过多而死。
终于挺到了早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鸡叫了一声,陈瑶顿时就清醒了:“交给我吧。”
稻草头也像是听见了这声鸡叫,着急起来开始在笼子里乱窜了。笼子门已经被关上,它无处可逃了。
陈瑶有些紧张地把黑狗皮给拎了起来,然后从我手里拿走了烛台:“等会我一说开,你就把笼子门打开。”
我点点头,陈瑶深吸了一口气,用蜡烛点燃了黑狗皮有毛的那一边,轰的一声,那毛上像是被泼了油一样,迅速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陈瑶说了一声开,我连忙打开笼子门,稻草头一下从笼子门里窜了出来。但是这时候正好有一缕阳光照进来,稻草头一下撞到阳光里,陈瑶瞅准时间,将着了火的黑狗皮罩到稻草头上。
这一下,它剧烈挣扎起来,陈瑶力气小,眼看就要被它跑了,我只能压到陈瑶身上,帮她一起困住稻草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稻草头终于停下挣扎了,陈瑶动了动说:“你起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一个不小心竟然按住人家的小馒头上了,我老脸一红,也不好解释,就站起来看陈瑶用黑狗皮把稻草头烧完留下的灰烬给包了起来,还把对着窗台放的黑狗眼也扔里面去了,然后找个包,把什么都包了起来,最后还拿出一张黄符,贴了上去。
陈瑶松了口气道:“好了,我要把这个带回去给我爸处理了。”
我苦笑一声说:“你还不能走。”
“为什么?”陈瑶有点不解。
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陈瑶立刻懂了。
我也没打110,直接打给杨毅。杨毅过来看见一地狼藉也有点懵,确定我不是凶手之后才叫来法医跟处理的警察。
给我录口供的也是他,我把事情从宝马车事件那里跟他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口供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说这些事要是哄人的也就算了,要不是哄人的口供本上也不能写啊。
我耸耸肩,反正这就是真相,写不写由你。
跟我僵持了一会,杨毅又去给陈瑶和老司机做笔录,等给他俩做完笔录,杨毅回来了,开口就是我信了,但口供本上不能这么写。
我说那怎么办?
杨毅说今天我们不能回家了,得在警察局呆一晚上。不过给我们的待遇还不错,有床有杯子,还管饭。
吃饭的时候杨毅不住地看我,看的我浑身不舒服,索性搁下筷子问他怎么了,杨毅说我变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