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听门外根本没人,我外公还没上来。
我慌忙下床打开门看餐桌,桌子上没有碗筷,我又冲进厨房,厨房里的锅是冷的压根就没有人用过。
就在我转身准备回房间换衣服时,我看到外公从三楼上来。我急忙拉住外公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问道:“外公你是不是上来过一次?刚才七点钟和七点过五分时是不是你在喊我起床?”
外公莫名其妙的望着我说:“我这才上来,今天醒得晚了现在才上来你快去换衣服我给你热饭。不然你又要迟到。”
我回到房间关上门一边换衣服一边仔细听厨房传来的声音,我先是听到外公打天然气火的声音,紧接着听到外公搅拌鸡蛋的声音,然后安静。
那种安静感觉让人窒息!好像连空气都被抽走,好像世界消失。
一秒钟,或者多一点点的时间。世界又恢复了声响。我听到外公朝我走来,然后是有东西放到桌上的声音,放好东西他着急的喊到:“快出来吃饭,蛋炒饭都凉啦。”
外公话音刚落,我猛拉开门看见外公正在翻炒鸡蛋,饭还没下锅。而桌子上更是空无一物。
我就算在迟钝也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头,于是壮着胆子问:“外公你是在给我做吃蛋炒饭吗?”
外公头都没回说:“对!快去洗脸,饭马上就好。”
我又试着问了句:“外公,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哄我说饭都凉了的?”
外公顿了顿才抬头说:“今天你就不要不随便和别人讲话。特别是路上的陌生人。”
我知道我外公除了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外,还有另一个身份是道士。
我不确定他是否有看到或听到,可是看着外公端给我的蛋炒饭我真心觉得没胃口,即便那是我平时最喜欢的早餐。
很多年后我参加工作,每周的一天休息都回来看外公,那时楼上已经差不多三年多没住过。姐姐的小房间里又比较闷热不通风,于是我就在外公床边打地铺。
等到天亮外公起来弄早饭,我在爬上去。床上躺着比地上舒服一不小心就睡着啦。
当时斜躺在床上,太阳从窗外洒进来照在我脸上,我侧过身背对阳光。不知道睡了多久,这次没有奇怪的梦,只有一个消失几年的声音。
我听到外婆在我耳边喊:“还不快起来,一会公司给你打电话叫你加班,看你怎么有时间回去。”
我从床上瞬间弹起吓出一生冷汗。我外婆早就去世怎么会出现在我旁边叫我?
我努力安慰自己说这一定是一个没有画面的声音梦境。可是耳朵的感受告诉我它是真的听到了,他被震得有些疼痛。
就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从地上抓起电话一看是公司的号码,我拿着手机心里慌的厉害。我本来就有电话恐惧症,想到刚才去世的外婆说会喊我提前回去加班更是害怕。
公司有规定手机不能关机,电话必须接听,凡有未接一律罚款,只好硬着头皮接听。
电话是店长打来的,说有客人点名要我给她做护理,我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