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杀人放火,违背伦理道德的不行。”
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钟裘是怎么看怎么有意思。
“盛时尧现在就是一个弃子,是人都避之而不及。”说着,他还咧嘴笑了笑,“并且,他那家族手足个个都希望他死,说不准哪天他就死于意外,你就成了寡妇。”
“那也是盛家的家事。”
“我是不想管,但我不想看你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不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跟他把婚给离了,跟我怎么样?”
“钟医生,你是个医生,这些不是你该说的话。”
“医生又怎么样,医生难道不是人?医生难道没有生理需求?”
“钟医生不是本地人,想必不知道我的事情吧?”宋晚枝抬眸严肃的看向他,“我可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大可揪出一个人问问,我宋晚枝放荡不堪,水性杨花,只要是你能够想得到的骂名都在我身上,像我这种女人,你当真敢要?”
她原以为这么说钟裘就会打消这个念头,谁料,他一副正中下怀的喜悦,“那岂不是正好,你浪我渣,将来断起来也干净。”
“......”她不禁语塞,这人真是医生,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吗?
“刚刚不是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都答应吗?这就退缩了?”钟裘摇了摇头,冷嘲道,“看来你的诚意,也就这么点了。”
眼见他起身要走,宋晚枝忙将人拉住,“除了这个之外,金钱,名誉,地位,我都能想办法满足你!”
“你说的这些都很不错。”宋晚枝以为他答应了,可下一秒,他冷冷拂开宋晚枝,不屑一顾道,“可惜我都有。”
宋晚枝浑身僵住,感觉像是掉进了十二月的冰窖里,无尽的凉意从心头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那双手用力揪紧着钟裘的衣角,怎么也不想松开。
就像是她当日抓住盛时尧这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旦松开,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我求你,行吗?”宋晚枝贝齿深深的陷入唇肉,“给他一个机会。”
钟裘哑然,看着宋晚枝那一副苦大情深的样子,看来是玩过头了?
正欲开口,身边来了人,轻轻附耳道,“钟先生,有人约你竹雅间一聚。”
盛世有四大包厢,梅竹菊兰,也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而这竹雅间,便是......
他瞬间心惊肉跳起来,这不会是被抓包了吧?
他忙让宋晚枝松手,“我去去就来。”
“不行!”宋晚枝摇头,“你得答应我。”
“等我回来,什么都答应你。”
听到这话,宋晚枝才半信半疑的将手松开,钟裘疾步走向了竹雅间。
刚刚将门推开,他的手腕猛地被人扼住,紧接着“咔嚓”一声,钻心的疼。
白唐一脸平静看着他,阴恻恻的说,“钟医生,真是对不住,我家少爷吩咐了,不能让你欺负少奶奶。”
“靠!”这狗男人可真是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