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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问题,你自己去找答案!”聂青瑶直接就不回答,然后严肃的气质一变,又向葛飞挤了挤眼睛,说道:“我说,儿子啊,昨晚你为什么会把那丫头的衣裙都给扯烂了呢?你是不是不懂怎么脱女子的衣服啊?”
葛飞惭愧的抓了抓脑门,“娘,您知道的,我,我这是……第一次……况且,您和爹给我喝得什么药,我一直都迷迷糊糊……”
聂青瑶轻笑着点了点头,“嗯,以后得多多练习!”
“啊?!”葛飞再次张大了嘴,老娘直接略过了他的后半段话,所以他也不知该怎么接……
“咳咳!”
就在这时,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娘俩的深入交谈,同时也及时化解了葛飞的尴尬。
一个中年男子背着手站在门口。
他同样着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裳,灰白的长发被一根布带简单的束在脑后,只留一缕从右前额垂下,轻轻飘动在满是青色胡渣的刚毅脸颊旁。
他看起来有些洒脱,笑起来又很儒雅,说话声音也很温和,道:“你们娘俩说话能否文雅些?”。
看到中年男子,葛飞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只有外人才会觉得这个人温和儒雅!
在葛飞看来,这个人就是个变态!
他长得人模人样,装得儒雅洒脱,可是功力高得离谱,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是一个外表和内在严重不符的人!
在这个人的眼里,除了他的妻子聂青瑶,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包括葛飞这个便宜儿子!
他起先都不想认葛飞这个儿子,可是架不住聂青瑶喜欢,所以只能勉强答应。
之后,聂青瑶又逼着他教导儿子学习武功,他表面不敢违背,可背地里没少拿葛飞这个便宜儿子出气。
他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将毕生所学一股脑儿的传授给了葛飞,之后便开始了对葛飞无尽的折磨……
“什么?用了一天的时间你才学会了这么一点东西……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你觉得身体硬就行了?沙袋够硬吧,还不是一直让人捶……”
“废物!蠢材!啥也不是……”
“起来起来……再让我打两下……哦不,我们父子俩再过两招……”
……
那段时间,葛飞到现在每每想起都还觉得脊背发凉。
不过还好,在这个家里,还是有人能够制住他!
聂青瑶转头看向门外,瞪了中年男子一眼,大声道:“葛十三,我跟我儿子正在探讨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这关系到葛家香火的延续和兴旺,要咳嗽的话你死远一点……还有,昨晚我只是让你轻轻的把儿子敲晕,没想到你那么用力……!”
“活该……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个气管炎(妻管严)!”葛飞幸灾乐祸的一笑,翻眼看看已经悻悻离去的老爹,伸长脖子到聂青瑶眼前,添油加醋道:“是啊,现在都还很疼,娘,您给好好看看,是不是还有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