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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柴尺一开始显露的时候,李斯就开始让人去查这件事情了,只是这事儿不好明着来,就让自己的儿子去了。
李由道:“查过了,柴尺此人,在服徭役之前毫无记录,我大秦户籍里,找不到这个人。”
“哦?有这等事?”
李斯皱眉:“什么踪迹都查不到,岂不是朕应了那天降吉星的说法?陛下这两年本就相信这些,这些更是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柴尺了。”
“可是父亲,这柴尺毫无建树,就能身居高位,地位和父亲一样,陛下又将父亲置于何地,这朝中也可以为父亲......”
“愚蠢!”
李斯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过去,李由立刻闭嘴不言了。
李斯这才道:“你我都是陛下的臣子,只有陛下允许的事情我们才能去做,之前韩非的事情就是这个道理,韩非始终不能为我秦国所用,所以比下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这柴尺却是陛下面前新宠了,我们不仅半句话不能说,面上还要高高兴兴的祝贺人家。”
“父亲......”
“你要记住了,作为臣子,你要看得透陛下的心思,依循陛下的心思去做事,万不能忤逆陛下。”
“儿子明白了。”
见李由明白了,李斯这才道:“你去准备一下,这中丞不是和坎水居有关系吗?如今坎水居已经焕然一醒,想必柴尺也会去,一会儿带着东西去坎水居,好好的和柴尺处理关系,并且,你想办法去柴尺身边做事。”
“是。”
而柴尺和嬴政谈论着忘了时间,从朝宫出来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了,他站在咸阳宫的垒土高台上看着下面,顿时豪情激荡。
刚到咸阳的时候,他站在咸阳城中远远看着咸阳宫,现在他站在这里,仿佛天下尽在手。
只是偌大的咸阳宫,和大秦,却找不见能喝酒畅聊的朋友和亲人。
上辈子平平淡淡二十年,没想到却在这里一朝直上云霄。
可眼前没有人能述说,柴尺叹了一口气,慢吞吞的往外面走。
出了咸阳宫,想起来也只有坎水居最熟悉了,他就往那边去。
却没有想到刚刚过去就看见坎水居焕然一新,巴嫱从里面出来,笑盈盈的道:“恭喜我们柴相了,既然回来了就快进去吧,我都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
一句回来了,柴尺情不自禁的就跟着进去。
进去之后,宴会都已经准备好了,巴季也从后面过来,笑着和柴尺打招呼,入座之后,巴嫱先敬柴尺。
“柴相怎么说也是我坎水居出去的人,我听闻柴相在咸阳城无亲无故,可人遇喜事就是要大张旗鼓的庆贺一番,所以为柴相设了这个宴席,你呢可不要嫌弃。”
柴尺心中受用,面上道:“照你这么说,我还是卖给你家了?”
巴嫱笑道:“这是哪里话,谁敢卖您啊?这要是卖了,陛下可不得找我们算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