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熄了灯,在床上躺了很久,也没有半点睡意,就在这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一声**。
关凌顿时坐了起来,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就在几个小时前的车上,他就听过,肯定是在高翠兰无疑了。
难不成她下午被自己撩拨了,这会儿**焚身了,受不了了,关凌暗自揣测着,蹑手蹑脚下了床,偷偷将耳朵附在木板上仔细地听。
“孩子是睡了,可关医生还在隔壁呢。”俞村长略带担心的声音刻意压着传了过来。
“没事儿,关医生坐了一天车肯定也累了,早睡着了。赶紧着,痒得人不行了。”高翠兰的声音在黑夜里别有一番诱人的媚惑。
“你今儿劲儿怎么这么大?”俞村长的声音显然透出了一分不太愿意。
“弄不弄?你要不弄我可就去找别人了啊!”高翠兰声音忽然拔高了一个调,带着威胁的语气显然是被**折腾得够呛。
“你小点儿声,别把孩子吵醒了。”随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嗯~~”紧接着便是一声刻意压着又扬着调的**从嗓子眼儿打着颤传来,那声音仿佛寒冬腊月里灌进了一口热腾腾的肉汤,自头发尖儿舒坦到了脚后跟。
俞村长在黑暗中摸索着,对着自家媳妇底下那张小嘴上翘起的肉豆豆拨弄了两下,忽然道,“我的祖宗,怎么翘得怎么高,你可少流点儿水,褥子都打湿。”
“别停啊!祸害人的冤家,嗯~~对,就是那儿,痒着呢,可劲儿吸,狠狠地吸,舒坦啊。”高翠兰的媚音颤颤巍巍地传来,倒像是浑身打着冷摆子,让听的人都跟着心尖儿颤抖。
随后便是一阵阵地沉默,关凌有些不解,刚在兴头上,怎么就没了声儿。
“啧啧啧…啧啧啧…”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忽然又传来过来,那声音似乎是驴子伸出舌头去舔舐水槽里的水,舔得津津有味,关凌一时间还真不明白两人究竟在弄什么花样。
“哎哟…我的鬼哟!要人命了!出魂儿了!出魂儿了!”
高翠兰忽然粗声粗气毫无顾忌地大喊出来,声音打着颤高亢得直冲屋瓦,紧接着便是一阵阵颤颤巍巍沉重的喘息声。听得关凌心惊胆颤,心头暗自幻想着高翠兰在床上该是一番怎样动人心魄的销魂场景。
“我的祖宗,叫你小点儿声,怎么还叫上了?”
俞村长的声音倒让关凌颇为不解,怎么听起异常冷静。
“嗯~~”高翠兰从鼻息里慢慢悠悠地哼出了一个舒坦的**,半晌甜腻腻的声音才传来,“你这舌头比你那焉玩意儿好使,真真儿舒坦!”
焉玩意儿?关凌不明白高翠兰在说什么。
“哎!自从那事之后,这么多年苦了你了,跟着我守活寡。”俞村长的声音此刻听来比他的脸都要沧桑几分。
“可别这么说,我不也没给你们老俞家留个后吗。”高翠兰的声调依旧带着**后慵懒的余韵,她的一句话仿佛是触到了俞村长的痛处,等了很久俞村长才开口,“这怎么能怪得着你?我那兄弟媳妇不是也就个女儿。哎,什么法子都用过了,邻村跳大神也请了,那玩意儿就像个焉黄瓜,半点儿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