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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钻进草丛趴在地上,就听得一阵蹄声跑了过去。刘木匠早被吓的尿了裤,当停下来后才感觉裤裆里冰凉,这才知道自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木匠,根本不是心狠独辣的盗墓贼,行走在阴阳之间。
他如若不是被逼无耐是不会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想想自己怎么走上这条路也是有原因的,那天他给刀疤打家俱,一个开车的城里人来到了刀疤家,刀疤把箱子里拿出了一个斗彩小碗给那人看,那城里人看了足足半个小时,把斗彩的碗往桌上一放。
伸出了一个指头,刀疤摇了摇出了三个指头,那人把一个指头给攥住了,最后又伸出了一个手掌,刀疤无可耐活的同意了。当城里人走了后,桌上摆满了一堆钱。
惊的他愣呆呆的望着刀疤,这一堆钱刘木匠一辈子都没见过,刀疤嘿嘿笑了笑说:“没见过吧?”他忙说:“那个破小碗能值这么些钱?啥小碗?坟里的。”刀疤没阴瞒,就这样他缠着刀疤入了伙……。
刀疤在干嘛?现在他被比人还高的老鼠带进了一个洞里,望着座上平台上的鼠王他并没有害怕,反而对鼠王住的地方不住的啧啧嘴,说什么这王宫怎么象茅厕,没有什么气派,把捕住他的老鼠气的对他不顿揍,可他还是嘻皮笑脸,当鼠王听到后,命令把他带进了王宫,望着站在下面的人类说:“我王宫破在哪里?”
刀疤笑了说:“你去过人类的茅厕吗?”
“去过。你的王宫的确不宏伟。我不知你许要人类智慧还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当然是智慧了,不过如果建不好那就送到厨房做下酒的菜!鼠王给了他一个机会,也正是他抓住了这个机会成了以后的食人魔。
最后就是耿老头了,也许耿老头亏欠父母,他竟然走进了童年的家,他刚刚六岁的自己。初冬,一阵阵东北风呼哮着灌到单溥的衣裳里,冻的知打哆嗦。他挎着个及乎和自己一般高的筐子,跟在瘦的象麻杆的父亲后面,他们俩这是要到附近的煤矿的渣堆上捡拾煤炭。
在五龙的煤渣山二十多米高,浓烈的流潢烟味熏的喘不上气来,父亲提着筐子上了煤渣山,他在下面看着父亲,直听的父亲一路喘气一路咳嗦,挣扎的爬到了渣顶。
突然矿渣车倾卸下的煤渣砸向了父亲,父亲被矿渣扑倒了,只看得父亲向圆木似的从二十米的矿渣顶端滚了下来,当滚到渣堆底时,他哭着跑了过去,可是父亲己经说不出话了,他挣扎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拂摸了他的脸,染黑的脸上有着两行泪痕,他哭啊叫啊,附近捡煤的叔叔阿姨过来了,人们看了看父亲都摇着头。
实际上那时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六发的他,哭喊着跑到了家对还在坐月子的娘说,爹从渣堆上滚下来了,娘慌乱的穿好衣裳让大妹看着还不到一个月的弟弟,跟我到了五龙的渣堆旁,看到了爹,他已经咽气了。娘抱着父亲哭的死去活来。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