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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同意地摇手道:’不成,这样更加不公平!”
我惊问其由道:“为什么?”
他哈哈笑道:“这么您老已经输定了!”
“什么?我老头子输定了!”
“嗯!不错。”
我冷冷地问他道:“你有这么大的自信?”
他很干脆地答道:“当然!”
我冷笑一声,道:“你知道我是何人吗?”
他对头道:“你是谁?”
我一字一字有力地对他道:“说出来恐怕你不晓得,昔年以酒出名的五奇之一‘酒书生’就是我老头子!”
他喃喃自语般地道:“酒书生,酒书生,你就是酒书生,我是嗜酒如命的夯书生,哈……
哈……这一下,真是棋逢敌手啦!”
我瞧他神色微异,又间地道:“怎么啦?敢不敢下赌?”
他霍然抬起头望了我几眼,摇头道:“不,不,各人分一半,您年紀已大了还胜不了我!”
我忍不住满腔的怒火,沉声道:“要赌就公平的赌,不赌就算了,不是我老头子不舍得这些陈年好酒,而是你看不起我若头子!”
凝神静听的倪有床,忍不住插口道:“老前辈,这下子,您可真的中计啦!”
童颜老者对倪有庆打岔并不像和尚那样地对他瞪眼斥责,相反的皓首微点道:“你这娃儿,聪明得令人可爱!”
稍顿,又接着说下去一一他一看我生起气来,连忙陪出笑脸道:“好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他打量了室内一眼,又道:“咱们就在这室内放手豪饮吧。”
我说声:“且慢!”
而问他道:“如果我老头子输了,你要我应允那一件事?”
他笑一笑,缓缓道:“就是刚才我对你说的那句‘系铃还需解铃人’的话!”
我心头一震,讶然道;我不懂你这句话的意思!能不能先说明白?”
他摇头笑道:“用不着这么急,等咱们比比酒量再说,如果小生输了,唯您之话是听,还怕不给您讲,若是您老输了,当然也对你说清楚,您才能够去呀!”
于是,我二人就在室内开始豪饮起来一一一斤……
二斤……
滴沽,滴沽地下肚,五十斤以过,我瞧池仍然脸不变色不改地饮下去!而我呢?五十斤一过,我已开始运功把他逼出体外!到了八十斤下肚,我仍然靠着深厚的内功和定力,应付自如。
可是,当百斤入肚之后,我有些不对劲,逐渐地支持不下去。
放眼对他望去,人家已经近百二十斤下肚了,色不改地照在嘴旁送,这是那门子的来路?
我心里开始动摇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件惊人的事,我用内力把肚里的酒逼出体外化于无形,已算至高之境,不过这对精元消耗至巨。可是那穷酸竞比我更上一层楼,只见他从身上四周发出丝丝白蒸气布入室内。
这是那门子的功夫看他的神色那么闲定自在,若不是身怀上乘神功把肚里的酒化成气体,而送出来,怎会如此样ㄦ?此时,那穷酸百五十斤‘百花露’已经快要喝完,而我自己只有百二十斤下肚,就已把持不住,怎不令我这位昔年以酒出名的“酒书生”骇然万分,而感到万念俱灰哩?我暗道一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