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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也没有办法,母亲虽然软弱但也不是没志气的人,她是最不想母亲回去的,要是看到宋元和那骚狐狸在一起,还不知道母亲有多伤心呢。
她见江初定和大夫来到,跟两人道谢,“这些天麻烦你们了。”
江初定看不出表情,倒是大夫送了保胎的汤药,叮嘱季初柳多走动走动,往后利于生产。
宋安然替母亲谢过大夫,正准备走,突然感觉衣服里塞了什么东西,她看向江初定,江初定依旧没有表情。
门外已经给两人雇好马车,宋安然扶母亲上车,自己也坐上去同他们告别。
看着马车远去,江初定眼神逐渐绷紧,对身旁大夫下令,“密切关注这母女俩的情况,若出意外,提头来见。”
“是!”
大夫和小玉均应,肃杀的模样根本不想个普通医倌儿。
路上宋安然坐着马车摇摇晃晃,总感觉衣服下面有什么东西搁着自己的,找出来一看,竟然是半包碎银子。
想起之前那少得可怜的八枚铜板,宋安然激动地差点朝江初定在的方向拜上两拜!
贵人!贵人啊!
她小心地将银两收起来,看看早已睡着的季初柳,下定决定要保护好她。
之前隔壁婆婆说母亲胎位不正,这些银子留着,是能救命的。
只是纳妾那件事……该怎么跟母亲说呢?
宋安然陷入深深苦恼。
不到一个时辰,马车进了宋安然村子。季初柳也醒了,她抬着大肚子费劲往外看,看走哪儿了。
宋安然离家越近,心里越慌乱,吞吞吐吐几次开口,几次说出来的都是“天气真好”这些话。
“娘,要不咱们再回医馆看看吧,万一你身体没好……”
“安然,你是有什么话要跟娘讲吗?”
季初柳声音温柔。
宋安然犹豫半天,眼睛一闭心一横,把宋元找小老婆的事和盘托出。
季初柳听完并没见多大悲痛,反而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男人三妻四妾,这不是很正常吗?”
话音刚落,马车也停下了。
季初柳满不在乎地收拾着东西,喊宋安然下车。
但下车时,宋安然还是看到季初柳的眼圈红了,她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宋家大门紧闭,欢声笑语从二指宽的门缝里传出来,听得宋安然直皱眉头,这声音是宋元和那狐狸精的。
“你们还敢回来!”
出门买肉的宋老太挎着篮子站在不远处,她老远就见一辆马车停在自家门口,心想是哪位贵人,没想到下来这两个扫把精。
“两个女人夜不归宿,这清白还得了?我看你季初柳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儿亲身骨肉吧,指不定是在哪鬼混回来的杂种!”
宋老太口无遮拦,季初柳气得嘴唇发青。
亏得宋安然嘴快,“清白?有你那好儿子清白吗?还教书先生,这是教到青楼了吧。”
听到这话,欢声笑语骤然停止,宋元长着张脸直瞪宋安然,嘴上却骂季初柳,“看看你教的好孩子,没规没距!我休了你也是便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