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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房局长道,“有些人对民兵活动产生了厌倦情绪,而将兴趣又转移到别的方面。比如金钱、物质?”
“金钱、物质和文物古玩毕竟不能等同而言。”舒烈求提出自己不同的看法,“像柳奋然这种人,他可能有兴趣转移,但要他转移到这方面来,似乎还不可能。一他想想,觉得自己说得还不够准确,又强调地说,“不!柳奋然不是这种人。在目前状况下,要他对古墓产生兴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是说……”房局长想了想,问道:“关于第二个盗墓者?”
“对!假定有第二个盗墓者。”
“考古专家们的意见呢?”
“女尸肯定被人动过。撬掉的门牙就是很好的证据。还有那指纹……”
房局长沉吟不语,在仔细推敲舒烈求话中的含义。
“尽管目前还不知道从女尸口中窃去的是什么,但有一条可以肯定,就是此人深知文物、古玩的价值。”
房局长抬眼看看舒烈求,从目光中流露出赞同的神情。
“我看……”舒烈求迟疑了片刻,方才说道,“盗墓者绝非一人,说不定,这次还会钓上一条大鲨鱼来呢。”
房局长心有所动,正欲说什么,门开了。
法医进来朝舒烈求递上一张鉴定书,“大队长,公安部的结果来了,棺内死尸颁下的指纹既游众凌不是的,也不是柳奋然的。”
“啊……”结果有点出人意外,三人都表示了不同程度的惊异。
“干吗送公安部鉴定?”老荆不解地问。
“我们的技术力量还差点劲,将来还得送几个年青人出去进修、提高一下。”舒烈求叹口气告诉老荆,“指纹很模糊,技术室怕鉴定不准确,所以我让他们送公安部去进一步鉴定。”
结果在意料之中,却更在意料之外。一个严竣的事实,一个要将案件引向纵深的结论。
屋里陷入了沉默。
舒烈求将双手届抱胸前,神情专注地依窗站着。他将这种神态维持了约十分钟之久,然后又回到沙发上坐下,开始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房局长用手支起下巴,在房内踱开了方步。只有老荆依旧坐在沙发上,他将双手交叉在一起,“噼叭、噼叭”地屈着手指的关节,发出一种令人心烦的响声。
法医见他们的神情,悄悄退出了办公室。
蓦地,房局长停止踱步,用商议的口吻对舒烈求说,“将老荆从你这个案子里抽出来,算我暂借去你一员大将。”
舒烈求怦然心动,“干吗在这节骨眼上将老荆借走?”迎着局长那征询的目光,舒烈求若有所思地故意发问。他想试探一下,局长的思绪是否已与自己在同一截轨道上齐头并进。
房局长却不动声色地说,“久分必合,这是必然规律。到结案时,他还是你的副手嘛,有啥舍不得的?”
“好!”舒烈求干脆地挥了挥手,“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