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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开停好了摩托车头也不回的就走进去,似乎根本忘了车后还坐着个刁娅娅?被当无视也是很生气的,是不?尽管对方是她的顶头上司采访部主任。
可顶头上司采访部主任又如何呢?她又不是私自出发的,她是他点卯着一起出发的,他俩是个整体呢怎可把她无视了?她真怀疑这个采访主任有没有团队精神?会不会当领导?怎可把与她一起出去的她无视?
刁娅娅沉住气,慢慢地脱下头盔,放回小箱子,又慢条斯理地走回办公室。她打定主意,无论刘春开怎么折磨她,她都漠然置之,最后气死的一定是刘春开吧?一定是的。
可刁娅娅一走进办公室又发现了另一刘春开,或者说刘春开的另一面也好!刘春开回他的办公室就伏笔疾书,他已经在写刚才的采访稿吗?这个人对工作倒是热诚认真的。
咦!这个另具一面的刘春开刁娅娅还真不想打扰他,在没得到指示之前只好纳闷的坐回自己的写字台上。把刚才访问记录了的整理了一下去芜存菁的在自己的心里斟酌着:这里面涉及着一个不按常规出牌利用自己当司机之便偷油,在途中经过一个塑料厂司机把车停在塑料厂前面以为比较隐蔽又逃避过警备区的地方,放心地找个地方吃饭去,结果车子爆炸了,整个场面就象一片火海,油车被烧成一堆废铁,塑料厂也变成一片废墟,幸得这个厂已停业了几个月,没危及生命。可就算如此这回损失惨重了,却不止偷油的那么简单的,等待他的是法律……
刁娅娅在自己的心里过滤了一遍以遵守法规法则看问题又有警示句子应是可读的一篇文章,编辑应该采用的?
刘春开写完采访稿了自己看了一遍,就匆匆地交去编辑部那儿,就像旁若无人了一样的,他到现在还记不记得有一个与他同做采访的刁娅娅?
刘春开从编辑部那边回来,他嘴里吹着口哨,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连眼角也没飘向刁娅娅。
刁娅娅实在沉不住气了:“刘主任,我访问的记录你要不要过目?”
她忍无可忍地说。
“什么记录?”这个刘春开好像患了失忆症一样的。
“刚才在采访现场时你叫我作的。”刁娅娅气红了脸。
“哦!那个——”他好像才恍然大悟似的,“你自己留着吧!我不看。”
“但是——”刁娅娅气得几乎要爆炸了,自己留着?那又何必多此一举,那么大动干戈地要她一本正经地去做、去写呢?这家伙实在太可恶的,配不上他顶头上司采访主任的头颔、不爱惜她的劳动成果,分明是作弄人、折磨人。
“还有什么不对的?”可能刘春开看出刁娅娅神色不对就冷冷地说,“给你一个实习的机会,你还不满意?”
“再说——”刘春开瞥了刁娅娅一眼说,“凡进这馆子的,就要学会‘万能手’,对于方方面面都能信此重任的,不然,馆子的大米饭岂不白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