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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三个字一出来,刘叔父就想打刘如安一顿,他只能沉下脸:“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况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叔叔,别人说也就罢了,您自己也能瞧见,我和桑娘之间,清清白白!”刘如安打断刘叔父的话,刘如安很少会直接打断自己的话,而现在这话一出口,刘叔父就晓得,刘如安的倔脾气上来了,他只能安慰刘如安:“我知道你们清清白白的,可是天下人……”
“我们又不是和天下人过日子,况且天下人那么多,不过就是几个人议论。叔叔,您平常总教我圣人的话,但您这会儿,怎么能因一些议论,就要这样说一个清白女儿家?”刘如安义正辞严,刘叔父一时竟然无法反驳,若是立即沉下脸,说会坏了名声,那又会被刘如安绕进去,就在这时,听到桑娘的声音,刘如安刚想答应,刘叔父已经阻拦他:“你不要出去,我出去就好!”
说着刘叔父走出堂屋,桑娘看见刘叔父走出来,不见刘如安,不由含笑道:“刘先生好,怎么不见小刘先生?”
“秦小娘子,以后你不要再来了!”刘叔父决定速战速决,桑娘的一双大眼睛闪了闪,接着桑娘就对刘叔父道:“以后不要我再来,可是因为外面传说我如何如何,别人也就罢了,刘先生你是一个读书人,每天都能亲眼看到我和小刘先生是怎么学写字的,怎么连你也要相信那些无稽之谈?”
这话再次堵的刘叔父说不出口,刘如安在堂屋里听见,也走出来对桑娘道:“我也正在和叔叔说呢,你想,我们两个这样清清白白,外人还这样传,这几年你该过的有多辛苦。”
这是在心疼自己?桑娘听到后面一句不由呆了下,这几年桑娘支撑客栈,面上毫不在意,但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这会儿听到刘如安这句,不由笑着道:“自从爹爹去世,已经很久没有人和我说我过的辛苦了。”
秦奉在世的时候,刘叔父也和他见过,晓得他极其心疼女儿,所以吴氏虐待桑娘那次,刘叔父答应居中调节,也是为了秦奉,这会儿听到桑娘说秦奉,刘叔父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动,对桑娘道:“你既然还记得你父亲,就该记得,他是何等心疼你,你又何必坏了他的名声?”
“刘先生,这话就不对了,我一个清清白白女儿家,和别人又没什么皂丝麻线,就算和小刘先生,我们也是处处守礼,怎么就成我坏了他的名声。难道刘先生以为,要让吴氏虐待我够了,然后再把我卖掉,她和别人眉来眼去做那些勾当,才叫不坏了我爹的名声?”
桑娘的话从来都很有道理,刘叔父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她缠下去,眉头紧皱:“这个家是我做主,秦小娘子,我说不让你来,你就别来了!”
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桑娘咬住下唇,对刘如安道:“小刘先生,既然刘先生不让我来,那等学堂放了学,你就往我客栈去,客栈人来人往,那就不是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