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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晋王顾忌将军在朝中的地位,不敢亏待晋王妃。平日虽也绫罗绸缎伺候着,可在感情上终究是冷漠。
眼下,面对猫妖的所说的要求,云溱思虑了一番,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我愿意一试。”
话落之际,协议即刻生效。
云溱刚穿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晋王妃。
那时,晋王妃满脸憔悴地坐在她的床头,似乎是一整个晚上都没合眼。
看到她醒了,晋王妃泪眼婆娑的给了她一个拥抱,颤抖地长呼一口气。
院外的嘈杂把云溱的思绪拉了回来,云溱望着此时坐在她身边的晋王妃,心中感慨万千。
晋王妃对这位郡主的感情很深,大抵是因为这是她在王府唯一的慰藉。
而听着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晋王妃问丫鬟白桃,院子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白桃咬着唇支支吾吾,最后才哭着说晋王正在给林侧妃庆祝生辰。
晋王妃的脸色顿然煞白,心绪混乱间站起来想往屋里回,浑身却是一软,重重摔在地上。
随即,一滩温热的湿濡混合血腥的气味,染红衣裙。
周围的丫鬟都吓坏了,云溱也连忙让人把晋王妃抬进屋去。
晋王妃已有孕六个月,可却终日郁郁寡欢,以致胎象不稳。而这次一摔,胎儿提前临盆。
然在这旦夕之刻,王府内外却拒绝去寻郎中。
通报没有传到晋王耳朵里,前去传话的人被拦在林侧妃的院外。
管事的告诉说,林侧妃生辰之日,不可沾染此等污秽。
即便白桃跪地相求,也无济于事。
晋王妃痛醒又痛晕,由几个年纪稍大点的丫鬟守着。
可是都是未出嫁的姑娘家,哪里懂得接生之术,一个个红着眼睛看着晋王妃死去活来,不知所措。
云溱紧张地守在外厅,一阵大风将半掩的窗子吹开,方才还晴好的天气,突然狂风暴雨。
几声巨雷掩盖了外面的敲锣打鼓,震得云溱耳中嗡嗡作响。
她听到屋内晋王妃痛苦大喊,从白天到黑夜。
白桃三番五次请求管事将情况禀告给晋王,管事却闷声不响,绝不依从。
云溱急了,上去拽过管事衣领甩了个巴掌,一边回头对白桃说:“去,去找郎中!要是追究起来,本郡主一力承担!”
白桃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大门冲出去。
终于,郎中和产婆赶到祥园。
可是晋王妃早就失力,折腾了一天一夜,却是生下了一个死胎。
而在死生回旋之际,那位于她相濡以沫十余载的晋王,则是另有佳人在怀,一步也未踏进过祥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