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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征那日,沈栾枫吃醉了酒,强行闯入了她房间。
睡的迷迷糊糊中她被破了身,痛醒后他解释说是情难自禁。
可现在,他居然以她新婚之夜未落红而问罪于她!
还要祸连她的锦儿!
赵琦妍强撑着头盯着沈栾枫,我当初为何没有落红,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也清楚!锦儿是我嫁入伯爵府后怀的,她可是你的骨肉!
我们沈家生不出这种危害社稷的孽障。沈栾枫冷冷的说。
他的容貌还如初见时那般俊美,可说出的话却让赵琦妍肝肠寸断。
她卑微的趴在地上仰着头看他,痛不欲生,一个伪道士说的话你也信?蒋风这个人最爱钱财美色,只要给足了他钱,要他说什么他不说?
老道乃是清修之人,从不近女色,钱财只是身外之物,老道这趟入伯爵府,为朝廷除害,不收分毫报酬,沈相公可为老道作证。
蒋风身披道袍,道貌岸然的缓步走了过来。
随着他走近,赵琦妍才看到躺在他臂窝处,一动不动的女婴。
让人惊讶的是,女婴额间有一块鲜红的胎记,形状是一朵荷花。
锦儿,锦儿!赵琦妍突然挣扎起来,她拼命朝蒋风的方向伸着胳膊,想要去抱她的锦儿。
可不管她怎么挣扎,她始终触碰不到裹着锦儿的襁褓半分。
蒋风轻蔑的睨了她一眼,转而看向沈栾枫,我给这孽障喂了黄酒,她一时半会醒不了,开始吧?莫误了吉时。
开始?开始什么?你们要对我的锦儿做什么!
赵琦妍刚问完,就看到沈栾枫上前解开了锦儿的襁褓,将她从襁褓中抱出。
襁褓中,还有一把锋利的刀,也被他一并拿在了手里。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赵琦妍心头一慌,突然用手臂支撑着从地上抬起了身子。
不,不要,栾枫,我,我品行不端,我罪该万死,你休了我,让我带锦儿回娘家吧?说着,她眼窝红了,卑微的乞求着,从今往后,我与锦儿和荣延伯沈家生死婚嫁再无关系,求求你,让我带锦儿走吧?
就算你不求,我也会休了你。
沈栾枫冷冷瞥向赵琦妍,对她厌恶至极。
这孽障坏我沈家气运,留着她只怕连爵位都要丢了。今日,她走不了,你也走不了!
说着,他眼眸发狠,提起手中的刀,顺着锦儿的头皮划开,血液成汩的流下。
被灌了黄酒的锦儿眼睛突然睁了开来,来不及啼哭就这样断了气。
不!不——这一幕极大的刺激了赵琦妍,她近乎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看到赵琦妍用手臂支撑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往前挪动了,两个仆妇走上来狠狠按住了她。
沈栾枫割开锦儿的头皮后,把刀转过来,手掌握住还在滴血的刀身。
砰!
他抬起刀把猛地敲碎了锦儿的头骨。
啊啊——!沈栾枫!你不得好死!
刚才那一下,赵琦妍感觉她的心和肝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