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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是个明白人,不用多说就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了。只见他走到舅妈面前笑了笑道:“打人确实是不对,如果受伤很轻我不建议你报警,因为警察也只会进行口头教育,可如果真像你说的受伤很重,那我完全可以将陈阳带去警察局。但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的,一旦有半句虚假,你是会受到民事处罚的,到时候要赔钱还是要坐牢可就是陈阳说了算了。”
“警察同志,你别听他瞎说,我今天过来不是要钱的……”
“我们都听到了,你还骗人。”余雅立马插嘴道。
舅妈气的直咬牙,恨不得撕烂余雅的嘴。
“说实话,到底伤的重不重?”警察声音一变,顿时严肃了不少。
“这,这,伤的倒是不重。”舅妈总算是承认了。“但警察同志你得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啊,你说这天底下哪有借钱不成就打人的道理。”
“还不是你出口伤人。”余雅又插嘴。
“小姑娘说话积点口德。警察同志,别听她的……”
“好了,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别再说了。”警察出口打断,又反过来问陈阳说:“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要追究他的责任吗?”
陈阳摇了摇头说:“不用,我就想让她当着你们警察的面说清楚,我们家不欠他们的,也和他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别过不了多久又来找我们的麻烦。”
他有强烈的预感,一旦舅舅知道自己通过卖药赚了钱,肯定又会死皮赖脸的找上门来。
“不欠不欠,从来没欠过任何钱,我也不会再过来了。”舅妈急忙说。
“还有什么要说的没?”警察问。
“没有了。”
“那你走吧。”
听到这句话,舅妈如临大赦,急忙跑了出去。
而余雅则拉着她二叔的手说:“走吧,去我们家吃晚饭,阳哥,我们先走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屋子里面便只剩下了陈阳和余建了。
余建一直都没有说话,但却好像比谁都要紧张。
其实他来这里是有话想跟陈阳说,可谁知却遇到了这种事,所以就一直拖着没有开口。
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他考虑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走到陈阳身边道:“今天我放牛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偷偷摸摸进了后山的树林,他们手里拿着蛇皮袋和挖刀,应该是来采药的,可他们并不是我们村的人。”
“你说什么?”陈阳满脸诧异,居然还有这种事。“我们采药的事情你和别人说了没。”
“没有,就连我爸都不知道卖了多少钱。”
“我也没和别人说,难道是那个夏老板搞的鬼。”
“你还别说,那群人里面确实有一个长得特别像夏老板,只是当时隔得太远,我没有看清楚。”
“明天我们过去看看,顺便采点其他的药。咱们村就那片树林值点钱,村里其他人采我没有一点意见,但外村的人采那就绝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