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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你知道这个明玉路在什么地方吗?”
“明玉路?有点熟悉,哦!想起来了,这是H市侯山区很久以前的一条街道的名字了,我知道,还是因为以前去玩过,不过离这里很远的!”
于工“哦”了一声,心中暗道只要没有拆了就行。
“那里是一片别墅区,整个H市的有钱人都住在那里,看来你这个亲戚很有钱啊!”吴月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别人有钱管她何事,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说这些话?
于工点了点头,静立了两秒,却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抓住吴月的手,吴月正要呵斥,但发现自己内心居然没有一丁点儿反抗的欲望,反而浑身发软,似要瘫倒在地。
心中暗道,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眼前的男子是有什么魔力,唉!不对!今天机长想要摸我的手,都被我骂了一顿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有病,还不轻。”于工凝重的看着吴月说道。
于工还以为此话一出,必会被眼前这个性格泼辣的女子痛骂一顿,却不想,吴月迅速从慌乱转化为平静,居然点了点头,漠然道:
“我知道,绝症。”
于工没有多说话,刚刚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的脉象微弱,且伴有屋漏脉,而见她舌质暗沉,精神也有一丝颓靡,现在看来,应该是心脏的问题。
“走!去你家。”于工准备把眼前这个心善的女子治好。
吴月却是不为所动,看着他,淡淡道:
“我知道你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但我的病我是知道的,天生的,没的救。”
于工只好说道:
“我今晚没有住处了,先去你家住一晚行吧!”
吴月想了一下,过了良久,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打了一辆车,带于工去她家。
来到一个中档小区,进了吴月这一室两厅的房子,于工显得很是拘谨,毕竟是一个独居女子的家,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闻着独特的香味,总是有些蹑手蹑脚。
“随便坐吧,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下我给你抱床被子,你就睡沙发。”
装修精致的房间里,也只有一张桌子,电视和一张灰色沙发,于工坐在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有些还未收拾药渣,拿起来闻了闻,随即皱了皱眉,这些中药多以肺经为主,但吴月是心脏和心包的问题,这些药跟病完全不搭边,反而吃多了,有可能还会加重病情。
“还没有问,你叫什么?”
浴室里传出这一伴随水声的问。
于工赶忙回答:“我姓于,多于的于,叫于工,工人的工。那你呢?”
”吴月。”
“你家里人呢?”
于工的这一问却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良久,吴月穿着休闲的衣服,用白巾擦拭着头发,出来看着百般无聊的于工,笑道:
“看电视啊,不用这么拘谨吧,就当自己家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