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瑟面不改色，她抬眼看向黎悦悦，也问：“解释一下？”
黎悦悦眼眶更红了。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了下宋晔的衣角，“不是的宋总，我是隐形眼镜有点不舒服，和宁瑟姐没关系。”
宁瑟视线落在黎悦悦拉着宋晔衣角的手上。
宋晔向来不喜欢旁人碰他。
黎悦悦似乎也发现了不太合适，立马松了手，宁瑟也就把视线收回来。
她拿起桌上的一张请柬，淡声道：“昊然集团董事长儿子的成人礼，地点在……”
话没说完，被宋晔打断，“你自己去就行。”
他转身往自己的专属办公区过去，还顺便将黎悦悦一起带走。
宁瑟低头将请柬收好，还能听见宋晔极寡淡的嗓音：“不用怕她。”
宁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不过丽萨的事情她得去问一下。
丽萨是秘书处的副处长，办事能力很强，却突然被辞退。
只不过。
她看着巨大的玻璃格挡里面，黎悦悦红着脸站在宋晔面前的模样，决定还是再找时间更好。
黎悦悦在宋晔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出来后红着脸和宁瑟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自己工位。
她是实习生，按理说没资格进总裁办公室。
但现在被宋晔带了进来，宁瑟也只能给她安排工作。
黎悦悦看着宁瑟递过来的一份全英文合同，脸色有些尴尬，没接。
宁瑟的音色冷淡，给人很疏离的感觉，她问：“不会？”
黎悦悦咬着嘴唇，一张俏脸瞬间涨红，和之前的羞涩不一样，这次明显是尴尬。
她喏喏道，“我英语不太好。”
宁瑟了然，又抽了份报表给她，“Excel会吗？把报表做出来。”
黎悦悦更尴尬，声音也如蚊蝇，“谢谢宁瑟姐。”
宁瑟拿着请柬去找宋晔的时候，他正在和人进行视频会议，抬手示意她等着。
宁瑟就在一旁站着，她目光停留在宋晔电脑旁边的一只布偶小兔子上。
做工粗糙，看着有些旧，一看就是小姑娘的。
和周围冷色调的布置，实在格格不入。
宋晔结束会议，抬眼问她，“什么事？”
宁瑟回神，将手里的请柬递过去，“昊然集团和我们有合作，面子还是应该做足。”
宋晔扫了眼那张烫金的信封，清俊英挺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不悦。
宁瑟还要再劝，宋晔就忽地看向她，淡淡开口，“我让黎悦悦跟着你，不高兴了？”
宁瑟神色不动，“没什么不高兴的。”
“那就好。”宋晔说着，随手抽出一张黑卡递给她，“昊然那边，你去，礼物看着准备。”
“那你呢？”
宋晔说：“我有事。”
宁瑟接过银行卡离开，刚跨出去一步，就被宋晔叫住。
他毫无顾忌的盯着她，“黎悦悦不一样，别动她。”
宁瑟听得出来这是在警告。
只是宋晔口中的不一样，到底有多不一样，宁瑟在傍晚就见识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