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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无奈,又尽显无赖的本事,秦司年嗤道:“既然知道照片外流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顾星晚不在意秦司年的嘲讽,带着让她自己都觉得困惑的语调真诚反问,“那你为什么要来见我呢?”
秦司年的眉眼更显锋锐,“虽然我不觉得照片外流被人看见会信,但我不想同你一起被人议论。”
圈内有关顾星晚的传言很多,基本上都是不好听的,他的意思很明确,她名声不好,就连名字跟她绑在一起,都会有种被玷污的意思。
顾星晚不久前才被人抽了巴掌,但都没有秦司年的三言两语对她的伤害要重。
她仰着头,倔犟的勉强维持着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那看来你不得不被我胁迫着帮我解决麻烦事了啊!”
故作轻松的语调让男人的神色沉了沉,好像威胁到他是多么让她得意的事,他冷声说:“只有一次,没有第二次。”
顾星晚轻怔,她没有同他谈条件的资本,而同样的招数,用过一次,再用第二次只会没用。
她心知肚明,低低应声,“知道了!”
气氛僵凝滞闷,顾星晚在他答应后放松下来才意识到她和他的姿势有多亲密暧昧。
提过分手的男女再做如此暧昧的动作多少有些不合适,可她又贪恋一点他身上的温度和气味。
顾星晚鼻尖轻动,闻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女士香水香味,清清幽幽的雨后茶香夹杂着玉兰花香,是顾时锦喜欢的调调。
她忍不住出声,“你和顾时锦见完面才来找的我?”
男人和女人保持多么亲密的姿势,才会导致身上沾染上对方的味道。
别说他们没分手,她没资格过问他的私事,更何况现在已经分手,她更没有资格过问他跟哪个女人亲密。
可她还是很不舒服,就好像一直属于她的男人背叛了她一样。
秦司年淡淡道:“有问题?”
顾星晚一哽,从他腿上爬下来,失魂落魄地下车,走之前对车内的秦司年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秦司年冷冷地盯住她,没有回她。
顾星晚生怕他反悔,不敢再多嘴或是催促,加快脚步离开。
她一走,秦司年便往后靠着椅背,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交代几句。
......
顾星晚回了她自己的公寓,公寓是秦司年买给她的,她没有拒绝。
她要是拒绝金钱上的待遇,他会以为她贪图他的感情。
洗完澡对着镜子处理脸上的伤,药膏是秦司年之前放在她这里对于消肿很有效用的药。
晚上睡得不安稳,闭上眼睛就出现程雷那张恶心的脸,嘴里叫嚣的都是骂她的难听话,以及她疯了一样地拿刀子往他身上扎,满手都是血,她都没有停下来。
手机铃声吵醒她,同时将她从噩梦中拉出来,她摸过手机,是顾仲良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