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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特意用发胶梳成造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
沈蔓蔓扯了扯嘴角,她走过去坐下:“只是商谈公事,谢总没必要这么精心打扮吧?”
容筵已经将菜单递给沈蔓蔓:“以后跟你的每一次见面,我都希望是最完美的我。”
沈蔓蔓微微蜷起手指,是容筵记性太差,还是她记性太好?
她还记得当初她悉心照料瘫痪的容筵三年,最后被他赶出别墅还被网暴。
他当着她的面说她恶心,还说这辈子只爱韩思思。
如今又摆出这副要追求自己的姿态,她真想原话奉回“你真恶心”。
但容筵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予希,两年前那些事都是韩思思做的,是韩思思在网上买通营销号造谣你,也是她指使人在看守所对你……”2
“够了。”若不是因为今晚是要谈公事,沈蔓蔓真想立刻就走,“当初是你还是韩思思将我赶出我们住了三年的别墅?”
容筵皱眉:“是韩思思在挑唆,说她要住进来,让我把你赶出去。”
沈蔓蔓直接起身:“今晚就到这吧,我先回去了。”
她的耐心有限,本来要谈公事就谈公事,可是容筵却非要扯以前的恩怨,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容筵赶紧起身:“予希,我不聊那些了,咱们谈公事。”
沈蔓蔓看着容筵与两年前如出一辙的脸,她原以为两年过去,容筵应该成熟很多,深刻认识到两年他对她所犯下的错了。
可结果现在的他还是张口闭口韩思思,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她犯的,他就是无辜的没有罪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当初要是没有轻信韩思思谗言,稍微多调查一下,又怎么会造成两年前那么多事?
她这辈子可都无法做母亲。
这些账,又该怎么算?
沈蔓蔓承认她也恨韩思思,可是她更恨韩思思已经受到惩罚,结果容筵还完好如初站在这里。
不过容筵这番说话,也倒是提醒她该去牢里看一眼韩思思了。
她勾起唇角:“晚饭你自己吃,我就不奉陪了。”
她转身就离开,独留容筵一人在原处凌乱。
两天后,深城监狱。
铁栏杆里,韩思思在被人打着:“放过我啊,求你们了!”
可是无人停下,甚至还有人往她身上吐口水:“当初你让我们在看守所打沈蔓蔓,结果我们只拿了定金尾款还没拿到,就转手跟你一起被送到监狱来了。”
“你把我们害的这么惨,你就说你怎么赔?你给我们的十万能补偿我们接下来要坐十年的牢吗?”
“据说沈蔓蔓已经成总裁已经回国了,你说她会放过你吗?她不仅不会放过你还不会放过我们,打,给我往死里打韩思思!”
韩思思扯着头发尖叫:“别打了!打我别打脸啊!我会被毁容的!”
沈蔓蔓此时出现在了铁栏杆外面,她看着眼前的一幕,情绪意外地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