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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少兰警觉的睁开眼,瞧着落泪的陈拂,连忙安慰道:“阿拂怎么哭了,是那里难受吗?”
“娘,阿拂想你了。”陈拂抱着齐少兰,彻底的崩溃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不停地宣泄自己的委屈和失去他们时的痛苦。重来一世,他们又回到她的身边。
“娘,阿拂以后听话,再也不跟娘闹了。”陈拂哭的抽噎。
齐少兰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阿拂没事,娘在这里呢!欺负你的那几人,你哥哥都已经上门将其好好教训过了。你爹爹也请他们父亲‘喝酒’,为你出头。”
“这么大个人,怎么还和小孩一般的撒娇。”齐少兰怜惜的摸了摸陈拂的头。
正巧,云嬷嬷端着汤药进来,陈拂皱着眉接过,闭着眼一口气喝完。齐少兰连忙送了一枚蜜饯过去,让陈拂甜甜嘴儿。
“都多大的人了,喝完药还要吃蜜饯甜嘴儿。”齐少兰话是这么说,手上却端着一碗放了蜜的水,递给陈拂喝。
陈拂端着水,整颗心都变得甜滋滋了。
她这一病,就是半月。病好后,身子也虚弱不少。
在家养了半月,陛下的万寿节到了。
——
皇宫,宴会厅堂。
陈拂与母亲齐少兰随着宫女的指引,入座。齐少兰与夫君陈振同坐,陈拂则坐在他们身后,有帘子遮挡。
这是给未婚女子准备的。
虽说魏国女子也可当官,也可上战场打仗,却依旧对闺阁女子有所禁锢。
刚一坐下,陈拂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热茶,孙棂月走过来拉着陈拂,就往一旁的小花园去。
一边走一边说:“阿拂我给你说,今天陛下寿辰贵妃娘娘在小花园摆了不少花,听说有一种三色花,我没见过,你一定要陪我去瞧瞧。”
孙棂月加快步伐,生怕去晚了。
她从小爱花,家中也有不少奇花异草,也参加了不少赏花宴。只是,这次展出的花格外的不同。
听说,是一种罕见的三色花。
是贵妃娘娘名花奴,好不容易才培育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孙棂月就更是着急。
被她拉着的陈拂有些无奈,笑道:“莫要着急,贵妃娘娘既然将花展出,那就表示今儿我们无论如何都能瞧着。再说了,花又没有长腿不会跑的。”
听闻此言,孙棂月停下脚步,双手叉腰故作凶狠。
“好啊,你这小阿拂竟学会调侃我了。”
故作恶狠,伸手去捏陈拂的脸颊。陈拂捂着脸露出临死不屈的模样,往后退了几步。孙棂月冲上去,将陈拂抓住,几次伸手都被陈拂躲开。
一番玩闹下,两人都忍不住的笑了。
嬉笑之间,陈拂不小心撞了人,侧头一看。
哦豁,竟是卢子雯。
简直晦气。
卢子雯倒在地上,高声尖叫,用刺耳的声音呵斥道:“陈拂,你敢撞我。”
闻言,陈拂就知此事不能善了。
毕竟,卢子雯是谢若晴的狗腿子,出了名的没脑子,性格极为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