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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
两人又同时止住。冷亚义吸了吸鼻子,有很浓的鼻音。“你先说吧。”
唐诗诗咬了一下嘴唇,“我答应帮你。”她舒了长长一口气,佛祖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反正也不是很难的一件事。
冷亚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
唐诗诗斜眼看向冷亚义,没好气地说:“你不要就算了。”最讨厌磨叽的人了。
“我有说不要?”冷亚义面色阴沉。“到时候我过来接你。”
“我可是有条件的。”唐诗诗对着他眨眨眼,她可没说是白帮他。
冷亚义讥讽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那你的条件是?”
“目前还没想好,保留。”唐诗诗咧了下嘴。
冷亚义对她失语,只得倾倾嘴角。
过了好一会儿,冷亚义纹丝不动。
“雨越下越大了。”她完全是没话找话。
“嗯。”冷亚义微躺在沙发上,眼睁开一条缝。
“老板还不回去吗?”唐诗诗再次眨眨眼,有点下逐客令的意味。
“这个样子我怎么回去?”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雨停了。”
“可是台风雨一时半会不会停。”
“那就睡你这”
唐诗诗脸上浅浅的笑意顿时没了,秀眉打了一个结。
“你房子挺大的,我睡哪间房?”
唐诗诗嘴巴半张,还没反应过来,冷亚义已经站了起来。
“老板,这样不太好吧?”唐诗诗长这么大,除了和初恋同居过,还没有和别的任何男子共处过一室。突然有异性要和她睡在同一屋檐下,她总觉得有股陌生的冷流在房子里飘荡着。
“借宿而已,能有什么不妥?你难道想让我睡大街?”冷亚义眉毛一挑。
让你睡大街,那是寻死的节奏。唐诗诗没办法,只好给冷亚义收拾了一间卧室。家里没有暗色调的被单,最男性化的颜色也只是深海蓝。
“你能换个颜色吗?”冷亚义站在一旁被蓝色弄得脑袋发晕。
唐诗诗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老板,这是最男性化的了,还有粉色、乳白色、桃红色,你要吗?”
冷亚义俊脸青白。“真是个小女生。”他忍不住肚腩一句,扔下一句话转身进了浴室。
唐诗诗撇撇嘴,铺好后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她站在门外盯着那扇门看了几秒,突然觉得冷亚义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高高在上。
这个夜很安静,直到天明。
唐诗诗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定睛一看,闹钟上一个大大的七点半。下一秒,她嗖地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完了完了,上班要迟到了。她洗漱完毕后跑出房间,昨晚餐桌上的盒子已经不见了,她又瞅了瞅冷亚义睡的房间,发现床上是空的。
走得倒挺快的,唐诗诗唏嘘一声。打开厨房的冰箱,拿出几片面包,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喝完之后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