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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子曾经跟我说,有些人生来是人,他们善良,友爱。可有些人生来就比毒蛇还残忍,他们趴在人的身上,渴望着榨干人的最后一丝血,他们吃着人血馒头嘴里却还骂着死去的人。
或许我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人,但是我的姐姐她不是,我想着周夫子曾经告诉我的那个故事,我想一切还有转机,我还能带着姐姐逃出去。
我转身向姐姐的房间跑去,「姐姐,父亲母亲要伤害你,我带你跑好不好?」
「你在胡说些什么?」姐姐质疑的目光看向我。
「姐姐,我亲耳听到的,他们说要把你培养成药女,他们还有一个计划。我不知道那个计划是什么,但总归不是好事情。」
「姐姐,我带你跑好不好,我们两个离开这里,好好的生活。」我殷切的目光望着姐姐,希望她能相信我,希望她能和我一起离开。
「二妮,你是嫉妒我对不对,你嫉妒我成为了药女,你嫉妒我有了神奇的能力,所以才编出瞎话来想赶走我,是吗?」她昔日苍白病弱的面庞变得狰狞恐怖。
我哭着摇头,我不在意那些,我只想有个姐姐,我只是想要一个家。
可她却说「你知道吗,其实小时候的那只野鸡很好吃,很香,但我并不想给你,所以我故意告诉你它并不好吃。其实学堂里很好玩儿,有很多小朋友,夫子还会教我们很多知识,但我不想让你去,我不想和你一起共同享受父母的爱,其实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你太傻了,竟然都意识不到。」
我听着她又哭又笑地向我炫耀着,我突然就不想救她了。
这样残忍的父母,这样扭曲的家庭,这样恐怖的世界,我想我都留给她一个人享受算了。
我转身就想跑,结果没想到,姐姐就大声喊叫起来,将父母都喊了过来。
还将我刚刚告知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父母,那一刻我想我完了,我拔腿就跑。
我还是没能逃脱,父亲将我拖了回来,母亲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
「二妮,你怎么能偷听我和你父亲的谈话呢,这样可不是乖孩子了。」
他们凶恶的眼神看着我,那一刻他们不再是我的父母,而像是两头凶猛的野兽,准备扒我的皮,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我大声地哭喊着,「父亲,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告诉父亲,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只听到你们说精心培养了姐姐,我其他什么也没听到,父亲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父亲说我不乖,不乖的孩子要长长记性,他拿出了一条鞭子,用力的抽打着我。
「母亲,我好痛啊,救救我,母亲,救救我……」
我在疼痛之间,只能看到母亲冷漠的眼神,和姐姐得意洋洋的笑脸。她的笑脸上仿佛写着:「看吧,父亲母亲的爱,只给了我,而你,我的同胞姐妹,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