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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说萧琳会害死我。
刘阿婆惧怕萧琳,坏女人说的就是她。
我拿起盒子关上门。
木门发出咯吱一声,在傍晚里拉的很长。
头上的伤口很刺痛,或许是因为伤口太痛,我竟然不觉得怕了。
抱着盒子,甚至有些隐隐的兴奋。
萧琳躺在地上,头上的血流了好多,吸引了不少蝇虫在周围飞来飞去。
我点开煤油灯,打开层层包裹的盒子。
里面有一个素白封面的影集,还有一封信。
我打开影集。
第一张照片,是两个女人。
萧琳抱着我,二人穿着白色婚纱,态度暧昧。
不像正常基友之间的相处,更像蕾丝。
我有些呼吸不畅,难不成失忆前我欠了萧琳情债?
所以她要杀我报仇?
第二张照片,是一个女人。
穿着白大褂的小姑站在手术台前,笑看着镜头,手里拎着血粼粼的肠子。
第三张照片
艳美的女人手执手术刀,把尸体分割成块,模样虔诚认真。
而这两张照片上女尸的脸,竟然都是我!
没错,都是我苏春巧的脸!
萧琳醒了,看到照片激动地往这边挪动,她哭着摇头:“呜呜呜!”
看完照片我头痛欲裂,走过去解开她嘴上的胶布。
萧琳破口大骂:“苏云秀你这个畜生,你把春巧还给我!”
苏云秀?
她为什么叫我苏云秀,我明明是苏春巧,死掉的小姑才是苏云秀。
可从照片上看,死的人的确是苏春巧。
那我又是谁?
我搬来一个凳子坐在旁边:“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萧琳张口欲言,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看到我癫狂大笑,始终不肯说话。
她故意在吊我胃口。
我没办法,只好先去看信。
事情太多疑点,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也许信里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信里很简短,标注了这间房子地窖的位置。
我拿着煤油灯,摸到床边的床板,掀开床板,里面有一条小路。
漆黑的路,很难走,散发着尘土的味道。
我拎着煤油灯走下去,看到一条拉灯绳,轻轻一拉,剩下的路都亮了。
像烟花,炸开点亮夜空。
底下很深,走到最后是一台手术室,墙边摆放着福尔马玲浸泡的器官,眼睛、手指、肠子最多了。
玻璃柜里置放着泛着寒光的手术刀。
手术台很宽大,上面罩了四个灯。
地下室正对着门的置放柜里,摆放着一把小提琴,小提琴旁边是精美的琴弦,琴弦粗细完美,最上方贴着标签,挨着小提琴那里写着‘苏春巧’。
我隔着玻璃柜把手靠上去,这是苏春巧的肠子。
肠子经过完美处理,变成了完美的琴弦。
我看着手术室,头忽然很痛,痛的像是有人拿锥子剜,有人拿石头砸,我疼的在地上打滚儿。
半个小时后,我停止挣扎,脑子里拥入很多片段。
我忽然想起来了,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