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要和他玩？
“霍祯明！”
“我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霍祯明扣住她的小脸，“你若是喜欢，不妨多叫几遍。”
下一秒，男人俯首，薄唇压了下来，掠夺了她的呼吸。
她下意识躲避，霍祯明修长的手指却掐着她的小脸，疼得她被迫张嘴。
有了入侵空间，他吻得更深。
炙热的血液流遍全身每一条血管。
至此，她已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池妩突然狠狠一咬，一缕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
霍祯明眉心揪了一下，逼退。
池妩猝然退到一处短暂安全的地方，警觉地瞪住他。
男人的半个身子都融入凄冷的黑暗中，眼神里夹带着令人心悸的杀气。
“滚！”
她随手将茶几掀翻在地，随手抓起水晶杯子朝着他身上砸去。
“刺啦”一声。
水晶杯砸在他的身上，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男人脸上却仍旧波澜不惊，如同一潭死水，皮鞋碾过地板上的残骸，转瞬，便逼近了她。
沉寒的声音压在头顶。
“你还想逃哪儿去。”
霍祯明大掌揪住了她的衣襟，将她按在了墙上。
池妩的脸瞬间涨红，本能地推他，然而男人精硕的身躯宛如一座巨山一般，竟纹丝不动。
她气急败坏，竟咬上了他的脖子。
“嘶——”
霍祯明疼得颦眉，斜睨她涨红的脸。
她竟然还敢咬他？
这个女人是当真用力，转瞬，血丝便沿着唇角滑沿。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霍祯明一拳狠狠砸了过来。
拳头砸在墙上，就落在她耳边。
池妩心惊。
男人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谁？”
池妩：“……”
“池妩？池鸢？”霍祯明冷笑了一声，“是你吗？”
“……”
“怎么，还想藏吗？”
池妩道，“霍爷，池鸢已经死了不是吗？你在我身上找什么存在感？”
“你的肩膀有一个月牙痣。”霍祯明说着，抬起手扣住她的脖子。
池妩身子僵了僵，却一瞬失笑了，“怎么，霍爷您这是要验明真身？无妨，自便。”
她的坦然自若，让霍祯明眼神一错。
种种可疑，他的确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了。
池鸢究竟有没有死，他不敢确信。
当初的葬礼他没有出席，以至于那个女人直至被烧成了灰葬入家族圆陵，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五年前，纪寒川出国，音讯全无。
而纪寒川与池鸢之间，交集匪浅。
他查了池妩的资料，她五年前出道，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度传闻，池妩是纪家钦定的儿媳。
这么巧么？
他理由怀疑，池鸢根本没死，而这个池妩就是池鸢。
至于……
她整个人大变模样，变了一副容貌，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霍祯明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