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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接下来两天都没什么异常,我在手机上留下“如何处理针孔摄像头”的记录后,暴力拆卸了那三个小摄像头,意外地发现装在卧室的那个早没电关机了。
我把整个过程录制了下来,收好了三个摄像头,说不定那天就能派上用场。
等到周末,我悄悄拧开门把手,趴在门上听外边的声音。
这几天我已经把肖凯的行动规律摸清楚了,他每天晚饭后都会离开一小时以上,去向不明,但雷打不动。
我听见对门的动静,眯起眼睛无声地从狭窄的缝隙往外看,肖凯果然出门了,挂着耳机目不斜视。
我挪到窗边,从这里可以看见小区的大门,确认他离开没有回头后,我回屋翻出了大叔给我的那袋东西。
一个无线的针孔摄像头,一把肖凯的房门钥匙。
我把脸包得严严实实的,戴上手套,套着布制鞋套。
这个点楼道没什么人,我很顺利地进入了肖凯的屋子,不由感叹了一下他房子的整洁,干净得好像没有活人的生活痕迹。
如果是十年前的我,做这种事我一定是百般抗拒,我实在是不愿意用如此不光彩,下三滥的手段去换取什么。
但是,我背后是我父母的冤魂,是十多位老实本分的叔叔阿姨的冤魂,是十几个家庭的崩溃与破碎。
他们已经注意到我了,他们已经开始对我下手了,我再遵守自己所谓的底线也只不过是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表现!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事不宜迟,我找了一圈没发现他的书房,便直奔他的卧室,一眼看见了桌上放着的待机状态的电脑,正是我要找的地方。
深吸一口气,我按照早已烂熟于心的步骤在插座里安装了这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这个位置可以扫到卧室绝大部分的空间,包括那台电脑。
小心地把掉落的墙灰沾走后,我迅速用手机激活了摄像头连上网。
做完这一切,环视一周,我的目光凝在了他的衣柜上。
我检查了一下,衣柜缝隙没有卡着头发或者其他东西,便慢慢地拉开了柜门。
很顺利,没有激发什么我想象中会有的稀奇古怪的机关。
可惜的是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保险起见打算撤退。
进来时一路小心,离开时却大意了,我一抓神,腰撞在了肖凯的书桌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来不及揉腰,我赶忙转身去看也没有什么东西被我撞翻或者错位,却眼见他的电脑屏幕被我晃亮了。
上面呈现的赫然是四个监控画面,三个黑屏一个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