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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现在不是医生了。”
傅奕寒有些生气,安可最擅长于察言观色了,急忙说和:“今天的事情多亏你了,不过把你卷了进来,真是抱歉。”
那一句从现在开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当真是霸气。
好在他没有跟我一般计较,而是掖好被子后起身:
“从她那天晚上抱着我的腿求救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不能置身事外,曾念对吧,这个名字挺有意思,但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认真听进去,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不会有人及时赶到为你解围。”
他说话的语气很重,我讪讪点头。
他无可奈何的问:
“为什么下不去手?”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轻易过去,我坦然回答:
“就算我和杨树离婚了,她也是我婆婆,不管她做了什么,我都不能对长辈动手,更何况她以前也把我当女儿一样的疼爱过,只是...”
曾经亲如一家,如今仇人眼红。
傅奕寒冷笑:
“所以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孩子胎死腹中的原因交给我来调查,在我们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之前,不管是对孩子的死,还是你老公的出轨,或许是你父亲的诉讼,你要做的,你能做的,就是要么狠,要么忍,但很抱歉,你狠不下心来,所以你只能忍。”
我不由得反问:“忍?忍到何时?即使是看着我父亲因此坐牢,我也要忍吗?”
傅奕寒点头:
“不光如此,哪怕有一天你知道自己的老公和你的闺蜜出轨,并且谋害了你的孩子,哪怕他们堂而皇之的举行婚礼,你都要忍,你只有忍到他们觉得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才能掀翻一整头大象,相信我,对待辜负你欺骗你伤害你的人,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杀伐决断,不给对方任何喘息和求情的机会,也别给自己任何心软的可能,你今天的软弱,迟早有天会因此买单。”
我在心里反问,是不是男人都这么狠心绝情?
然而傅奕寒丝毫不在意我是怎么想的,而是一再强调:
“记住这个字,忍!小时候用过铅笔吗?在自己的手上写过忍字吗?如果没有的话,买只笔尝试一下。”
我没有再问他我到底要忍到何时,我在婚姻里或许是一个智商为负的人,但我现在站在围城的边缘,知道要打响的,已经不再是一场简单的婚姻保卫战。
因为傅奕寒的提前回来,我心里莫名的多了些底气,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是在灯塔熄灭的汪洋里,突然飘来了一叶扁舟。
所以在梁原偷听到王慧兰的阴谋告诉我之后,我竟然没有以往那么气愤,反而很冷静的哦了一声。
安可这几天特别容易暴躁上火,得知王慧兰想弄个假的亲子鉴定结果来侮蔑我和唐天翊,从而离间我和傅奕寒,抬脚就要冲出去,恨不得立刻奔到骨科住院部去折断杨树的另一条腿。